陶婉幽一心只想向夏侯羡诉说自己两天以来的担心与思念,却不想被蔚儿扯开了话题去,可又碍着夏侯羡,不得已只好将此事细细说来:“王爷与姐姐有所不知,宫宴结束后,皇本是要回寝宫,却突然想去流香池看那边的锦鲤,这倒也不算什么大事,可偏偏在途撞见了十皇子。() ”
婉幽顿了顿,脸色难堪起来,虽则有些吞吐,却难掩面的嫌弃:“还有一个约十四五岁的小宫女,皇撞见时,他们正好……正好在做不得体的事,皇气坏了,皇后与宜妃娘娘闻讯也都赶了过来,宜妃娘娘更是大骂那宫女,那小宫女羞愤难当,寻着一块石头便撞了过去。”
蔚儿心惊恐,想到当日自己醉酒后在假山碰见夏侯策,怪不得他那样心虚,恐怕是在跟那小宫女约见,不由心下又叹息几声,虽则夏侯策平时骄横自大,却也从不存什么坏心肠,如今跟一个小宫女亲昵了,虽然自己对这种事没什么偏见,却也难想夏侯策与那小宫女的将来,一个是皇子,一个是不知名的宫女,本是为皇室所不容的,如今事情全暴露出来,只怕他们以后也难有结果。
这种心情,蔚儿最是体会的来,想当初自己还在西岐的时候,对夏侯羡也是这样,一方面管不住自己的心,另一方面也怕为父皇母后所不许,一个是公主,一个是马童,纵然最后得偿所愿了,也是要被全国百姓所不齿了,若是被有心人记住,恐怕会被记在野史当做笑话流传千年。
婉幽继续说道:“十皇子也不知怎么回事,见那小宫女撞了石头,连忙要喊太医来治,这哪有人敢去请啊,最终十皇子以命相逼,皇才肯叫太医来治那小宫女,那宫女倒是没事儿了,十皇子却被禁足起来,剥去了半年的俸禄。”
蔚儿唏嘘,这小宫女当真没事了吗,出了这样的事,且不说皇,宜妃娘娘自然是把所有恨意加诸在这宫女身,若想断了夏侯策的痴心,这小宫女肯定留不下一条命。
蔚儿回了回神,十分替这小宫女感到担忧,一手抓着婉幽的衣袖问道:“那小宫女叫什么名字?何处当差的?如今可好?”
婉幽被蔚儿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感到不解,本是一个宫女而已,也值得如此大惊小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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