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夏侯羡才说道:“若是说错了话,你也只好委屈与我一起死了,只是你明明恨极了我,到头来却还要与我一起赴黄泉。 ”说罢,夏侯羡又连连啧嘴,似是替她表达着惋惜之情。
蔚儿听着他的玩笑话,鼻子却酸了,别过脸伸出手准备推开他,却又再次被他拉进怀。
“怎么,着急了?怕了?怕到时真的与我一起命丧黄泉?”夏侯羡靠近蔚儿的左脸颊,一双修长凤眼注视着她:“还是说独独怕我死了?嗯?”
蔚儿被他问的还不嘴,只得待鼻尖酸意渐渐褪去才定声道:“黄泉碧落,随你去哪,一切只与我无关。”
“哦,这样啊。”夏侯羡云淡风轻地点了点头,又撑着床沿缓缓站起来,换了个话题:“这玉露膏药效极好,涂抹个这么三四天你身的伤也都好了,只是要想不留下疤,还得再涂半个月。”
说罢,见蔚儿没有反应,才闷笑了一声,抬脚离去。
蔚儿倚在枕头,一声不吭,只是静静地等他说完,待他走后,才抬起脸往门外看了好一会儿。
夏侯羡前脚刚走没一会儿,陶婉幽也来了浣月阁。
才进门,便看见蔚儿坐在床系衣带。
陶婉幽颤着声慰问:“姐姐,你……你的伤可还好?”
“王爷每日替我药,如今已是好多了。”蔚儿系好衣带,抬眼瞧她,只见她眼眶泛红,像是哭久了一般,素净的脸未施脂粉,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
“是……是吗,这样好,妹妹我担心死了。”
婉幽望着蔚儿系起衣带,又听见她那样说,也已猜到夏侯羡刚走,不由心嫉妒。
蔚儿浅笑:“我受罚时你一直在王爷身边求情,我明白你的心意,若有下次,你不必搅进我的事,到底要照顾好自己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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