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羡如未听见一般,只是轻轻扯开蔚儿的衣衫,血肉模糊之处也只能将衣衫撕碎,才勉强不弄疼面前的人。
“嘶~”,蔚儿的齿间轻叹道。
蔚儿背对着夏侯羡,那背既有被棍棒留下的淤青,也有几道被棘条抽裂开的皮肉,一摊血红,触目心惊。
夏侯羡从怀拿出一个巴掌大的小瓷盒,玉白色的,打开来竟是碧澄澄地透明膏体,他将此物放到蔚儿手:“这是玉露膏,皇宫里的娘娘们才有资格用得的,拿着。”
蔚儿不肯接,只是抿着红唇望着窗外。
夏侯羡面露无奈,只得将小瓷瓶放于床头,他从小瓷盒用食指和指沾了一点膏体,轻轻揉蔚儿的背。
膏体清凉而伤口灼热,蔚儿只觉得后背冰火两重天,又兼他手触感传来的阵阵温热,仿佛皮肉要被撕裂一样。
“疼了?”夏侯羡又往小瓷盒沾了一点膏体,继续揉蔚儿的背。
蔚儿疼的气都喘不过来,只能微微颤抖。
夏侯羡放慢了手的力度,心下叹息:“你自己胡闹还不准人说?”
蔚儿大喘了一口气,快速地说道:“我去那边是胡闹了,王爷去那边是理所应当了!”
夏侯羡望着那张逞强的脸哑然失笑:“你可知我去那儿做什么,我是去那儿与几位重臣商谈事情。”
蔚儿自然不信:“商谈事情?在那个地方能商谈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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