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儿的火气此时已经涌心头,但又不能将夏侯羡怎么办,只能压抑着声音恨恨说道:“王爷请自重!”
“自重?我倒要问问公主,本王应该如何对你才算自重?啊?”夏侯羡一步步走近姜蔚儿,眼里是一眼看不透的阴森。
“是这样?”夏侯羡一把拉开蔚儿的衣领,露出了蔚儿洁白的香肩。
蔚儿惊呼一声,还没来得及将口的话说出口,忽听得一处布帛撕裂之声。
蔚儿只感觉胸口一凉,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夏侯羡这样毫无预告的撕开了蔚儿胸前的衣襟,露出了里面跟更加鲜红欲滴的肚兜,还留下一句:“难不成是这样?”
蔚儿措手不及地拉起被夏侯羡撕坏的衣服,用手紧紧捂着,眼睛里似是有些湿润。
愤怒,害怕,羞耻。
七年前,蔚儿第一次在马厩遇见夏侯羡。
七年里,她总是纠缠着他教自己如何驯马,她总是不读诗书不学女红只是整日里往马厩里跑。
去年陵阳之战后,那个小马童一夜消失,当别的马童告诉自己他得了痨病死了的时候,她像发疯一样的思念他。
她始终不敢相信他的离去。
她每日在马厩驯马,像是不知疲惫一样,她希望在他再次出现之前自己能将驯马技术练得如火纯青。
她多么想告诉他,她还没来得及向他坦白心意,她还没来得及向父皇请求赐婚,又或者她早已做好了要与他私奔的准备。
她多么想与他远离皇宫,找一片大草原喂马砍柴,逍遥自在。
可是结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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