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茵茵不去看沈成浩，而是看着映在路灯下的影子冷笑。

她抬头，脸已然一片坦然。

“也不算什么关系很近的朋友，只是她以前曾经帮过我，之前一直不知道她已经去了，前段时间才听说，所以趁着清明节过来祭拜一下。”

沈成浩听罢，莫名松了口气。

送走沈成浩，程茵茵在回去的路，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看了一眼屏幕，是秦司简。

按了接通键之后，冰寒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让人不自觉跟着一颤。

“你在哪？”

程茵茵刚想说在别墅里，可转念想起次被踹了门的惨痛经验，于是，很淡定地扯了个自认为很圆满的谎。

“我在一个朋友这，今天才过来的，明天再回去。”

此时，豪华的别墅里，灯火通明，秦司简坐在沙发，脸色沉得厉害。

茶几，堆放着晚才送过来的一打照片。

所有的照片，都是同一个女主角，程茵茵。

照片的程茵茵，眉眼含情，眼角像生了钩子，直往男人身瞄。

那几张在宾馆里的照片，穿得最为暴露。一袭吊带睡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肩头，一副柔软的腰肢，酥酥麻麻，直往男人怀里钻。

看着便让人血脉喷张。

还有一张的拍摄时间显示是今天，依旧是那个男人，手搭在程茵茵的肩膀，看起来关系暧昧的不得了。

秦司简看着散落了一茶几的照片，在这一端沉默着，许久，他半眯起眼，沉声道，“男人还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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