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大概一个时辰,若月海安静了下来。
那海兽也不叫了。
“阿娘,海兽是死了吗?怎么不动!”一个小男孩扯着自己的娘亲好的问道。
那妇人拉着他,靠近自己身边,“不知道,看它倒是没动了,大概是老天爷派人在惩罚它,好了,进去睡觉。”
“阿娘,以后是不是有大鱼在海里了?”小家伙的思想很单纯。
修渊岸听的妇人最后一句安慰小孩子的话。
“会的,以后若月海会有很多的大鱼,阿宝可以天天吃鱼了。”
小孩子兴奋了一会儿,屋里的灯火暗了。
关清言站在后面,身有点点血迹,没有修渊的多。
他神色一震,似是想到了什么,“你回了京什么时候成婚?”
修渊嘴角一勾:“放心,少不了哥哥的喜酒。”
之前让叫哥哥,他不叫,现在在伤口撒盐。
对待除天真之外的人,修渊还是以前那个修渊,半分情面都不给,每一句话都是直戳人脊梁骨。
关清言无声笑笑,消失在黑暗。
清晨亮起第一缕光线的时候,舒天真醒了。
修渊许是没想到她起的这么早,幸好伤口已经处理干净,也闻不到血腥味。
他笑笑:“可是想回去了?”
舒天真看他脸色有几分苍白,心里软了,“恩,什么时候走?”
“吃了早饭走!”修渊没有起身,只是看着她点点头。
“那我去叫西晨姐姐,路这么远,去买一点干粮好了。”舒天真觉得修渊不对劲,扯着嘴角笑了一个,蹦出了门。
修渊摇摇头,对着暗处的谷榆说道:“她还是这么爱吃,义父,我这伤口什么时候能好?”
若是要成亲,这伤口怕是要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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