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些事情想要解决不自杀是不行了,陈家的人未免太小看她了,你以为弄一个相好的人来,她会怕了?
“可是说完了?”舒天真淡淡道,“即是说完了,该轮到我说了。”
“你是叫乐贵我没说错吧。”男人一惊,抬起头来,不安的感觉开始弥漫,她继续说道:“你相好的女人手有没有胎记我不知道,不过我舒府有个奴婢手腕但是有黑色胎记,和你说的一样。”
“不过……她最近身体不好……”舒天真看了一眼乐贵的惊疑表情,“她……流产了。”
她说的很轻很淡,像在说着今天天气不错一样。
这样的清淡语句,却在乐贵的脑袋里如惊雷一般,炸的他四分五裂,“不……不,怎么会?不可能,她已经三个月了,大夫说已经稳定下来了,怎么会流产呢?”
“你要是不信,大可找大夫来验验。”
乐贵一脸难以置信,望着对面抬过来的熟悉面孔,心像是被人揪住一样难受。
刚才舒天真吩咐方乐做的事是把元容带来,据她自己招供她在外面有一个欠了赌债的男人,为了还钱,不得已才和陈瑞勾搭,从得利替她男人还钱。
而这个陈瑞是元容嘴里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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