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喂,真打呀?舒天真眯着眼,额头的冷汗直冒,可见舒何政下手也是有几分力气。
一旁的月柔吓了一跳,那一鞭子跟抽在自己身一样,“老爷!你怎么忍心下的了手啊!她还受着伤呐!”月柔可是听着刚才舒颜说的。
“受着伤?”舒何政举起的鞭子停在了半空,眼眸的厉色减了一半,声音却丝毫不退让,“她怎么受伤那是她活该!一个女子几天几夜不归家,能活着回来不错了。”
即便是这样说,那下一鞭子明显是不会再落下了。鞭子一扔,转身拂袖走了。
“颜儿,快扶你妹妹药去。”月柔是一脸的担忧,忙命着丫鬟去寻了大夫来。
大夫把了脉,开了方子嘱咐道:“小姐内伤并没有外伤严重,为了防止发热,注意好伤口的换药,不发炎好的快。”
舒颜给了银子送大夫出去。
月柔也屏退了周围的丫鬟,单独坐在床边柔声道:“天真?还生你父亲的气呢?他也是担心你,只是你父亲这个人向来是外硬内软的,这不,这药膏也是你父亲让人送来的,打在你身,疼在他心啊!”
今日之事,舒何政也是过于担心她才会这般盛怒,在舒府若说他对舒天真不好,那怕是所有人都入不了他的眼了,那些话在他们听来像是他在骂自己一样。
舒天真撇过脸去,把头埋在枕头下方,也不吱声,她虽说自小没爹没娘,浪荡惯了,可也没有哪一天这么多的无缘由事情一起来,让人委屈的没地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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