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云归闻言怔愣，随即明白了楚荀笑容的含义，不由得身体发凉，这世界，利益才是王道，为了利益，可以牺牲掉所有。

“那卿舞跑了，跟西楚的婚约怎么办？”

楚荀耸耸肩，一副与我无关的模样，“这是他们的事情，关我们什么事呢？不过当年定下婚约的时候，小舞还小，自己做不得主，是她父亲作主的，小舞跟他……算了，如今小舞长大了，成了圣女，在南疆有着一定的势力，如果她不愿，那些长老们也不会强硬逼迫她，毕竟圣女在南疆威望只是仅次于祭司的。”

“他们再选一个不好了？”程云归不在意的说，楚荀失笑，“你以为圣女是菜市场的大白菜，一挑有么？成为圣女的条件可是极为严苛的。”

“额……”程云归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楚荀道：“婆罗双树是南疆最尊贵的一种植物，婆罗花更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圣物，每一任的圣女身都会有一只婆罗花，且都是在出生的时候有，只要发现婆罗花，那么她是下一任的圣女，会从一出生便接受万民的叩拜，而且在圣女五岁的时候，一任圣女会死去，不论如何预防，都不会改变。”

“这么邪门？”

“南疆是个信仰神明的地方，巫术超群，擅长用毒和操纵蛊虫，不过他们将这种现象归于老天的旨意，至于具体如何，我也不知道了。”

“那岂不是明天出生了一个圣女，那现在的圣女会很快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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