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飞远外婆一共生了5个子女,他妈排老三,但大伯却比他妈大了十几岁,他妈还有他表姨都是外婆中年得子,所以外婆对她们很十痛爱,而大伯排行老大,所以就负起了照顾弟弟妹妹们的责任,
他只读了几年的小学就没读了,下地干活挣钱给弟弟妹妹们当学费。 外婆外公去世的早,他就是一家之长了,表姨说他也该享享福了,于是去年把他接到了城里来住。陆飞远走上前,表姨的眼角还挂着泪珠。
陆飞远扶着她,安慰了她几句。不一会儿,医生出来了,他说一切还好,病人要多休息。看着表姨他们都松了一口气,陆飞远虽然内心也感到高兴但这种高兴仿佛又被什么东西给压抑着,到底是什么也说不清楚,那时目送他们几个上车的不安的感觉是那么的贴切,而这时大伯并没出事那么是不是他们会出事呢?
陆飞远不停的安慰自己,人家去探险嘛,担心是正常的,别想得太多,看之前自己和表姨他们还不是很担心嘛,但大伯不还是好好的嘛。也许是自己想得太多了,但好像还有什么不对劲,当时看着那辆黑色的面包车感觉它像,像……天呀,陆飞远终于抓住了自己当时的感受:那简直就像一辆灵车。
暖暖的阳光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身体,感觉是那么的真实。我不想睁开眼睛也不敢睁开眼睛,因为我怕我睁开眼睛后另外一双眼睛会突然蹦到我眼前,虽然记不太清楚那双眼睛的具体模样,但它却反复在我的梦中出现。
我也不知道自己近段日子怎么了,感觉怪怪的,好像老是做梦,但却又那么的真实。今天早上自己醒来的时候一身湿漉漉的,明明昨晚没有洗澡呀,好像也没摔到水坑里,怎么都记不起来了呢。我使劲的摇摇头,一阵阵酸疼从头和脖子上传来,我想张开嘴深呼吸一口但觉得嘴巴也是木木的,自己到底怎么了。好像大脑坏掉了一样,我仔细回忆着是不是自己什么时候撞了或者是摔了,
但大脑好像一片空白,罢了,撞糊涂的大脑是提供不了什么信息的。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竟然如此的害怕黑夜,难道我是害怕做梦嘛?一想到梦,头又痛了起来。模糊中我好像又看到了“她”,“她”绝对是一个恶梦,“她”缓缓的向我走来,不,不是走来,应该是爬来,因为“她”已经没有了下肢,
黑色的裙子挂在她那血迹斑斑的肩上,由于血粘成了一块,那空洞洞的裙子皱皱的粘成一团,而那裙尾则像一把拖把样在身后的地上拉过一道长长的血迹。“她”的头已经血肉模糊,一只眼球被一丝红线一样的东西挂在鼻子上,白白的一团看不到黑眼球,另一只眼泛着诡异的色彩,红红的就像女人涂的指甲油,特别是“她”那长长的头发好像也被血粘成了一块,
无息的搭在她的肩上好像随时都会掉下来一样。我“呼”地打了个寒战,“她”忽然间就不见了。我在心里默念到:求求你,别再来纠缠我了好不。我慢慢的静下心来,忽然一丝甜甜的感觉涌上心头,我好像又看到那个人。这是我心中一段美好的回忆,我经常想如果时间能够停留那一刻该多好呀。
那时我搬进新家不久,她就像天使一般降临到了我的身边。我原本平静枯燥的生活就因为她而变得丰富多彩起来。她是那么的美丽动人,虽然我感觉到她很忧郁,但她一见到我就显得特高兴,好像什么烦恼都不见了。我本来封闭的内心因为她而慢慢的敞开了。
记得她很喜欢数星星,边数还边和我解释这个是什么星星那个是什么星星,并且还会傻傻的问牛郎织女在七月七日那天走在鹊桥上会不会从天上掉下来?看着她那副傻样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自己的担心变成了现实,半夜陆飞远睡觉的时候朦朦胧胧被一阵急切的敲门声给惊醒。外面是小雅的声音:"飞远,快开们”声音带着哭腔。陆飞远感觉到什么不对劲,就飞快的穿上衣服然后打开了门。门一开就见小雅迎面向他倒来,陆飞远忙抱住她,第一次感觉她的身体这么的沉。
门外面站着的是秦棋,小林和陈韦风但是没看见阿信,他们三个都大口大口的喘气,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小雅进门后就紧紧的抓住陆飞远,从她颤抖的身体陆飞远感觉到了什么。忽然秦棋“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接下来就是小雅,并且她们的哭声越来越大。
陈韦风站在客厅中背上还背着那个黑色的包,头朝向一边,隐约也听到了他的抽泣声。小林坐在沙发上用他那颤抖的手不停的把烟往自己的嘴里塞,陆飞远知道阿信出事了。后来小林告诉他阿信死了,死的时候并且流了好多的血,它的胸膛有个大大的窟窿就好像被人用手穿胸而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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