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蝉嗯了一声。
“怎么长成那个样子?”我说,我忍住了后半句,我想说那个男人长得贼眉鼠眼,不像好人。
大概是猜到我的意思,柳蝉想了想,表情认真地说:“唐总,我让他们找个技术最熟练的过来,没想到,竟长得这么丑!不过么,您不用担心,我相信物业之所以愿意用他,自然有人家的道理。”
话是这么说,不能以貌取人,事物不能看表面。
可是,我还是对那个男子充满了不好的揣测。
事实证明,我纯粹是给吊灯砸坏了心情,纯粹是无中生有。不到十分钟,那男子已经处理好现场,出来向我们招手。
活儿干得还真不赖,不仅换了一只轻巧的节能灯,卫生间也打扫干净,几乎看不出刚刚曾经一片狼藉。
柳蝉问我,真的不想再换一个漂亮的吊灯了?我给了她非常肯定的回答,绝不!我感觉再重新吊一个上去,跟挂个定时炸弹也没啥区别。
听我与柳蝉半抱怨半调侃的玩笑,那修理工忽然咧嘴一笑,说:“其实,您那吊灯不是自然损坏的,是人为破坏的!”
这话让人悚然一惊,我和柳蝉同时转过头去,楞楞地看着他。
“要报警吗?唐总!”柳蝉表情严肃地问我。
“不过,您也不用太紧张,刚刚在路上我听您的秘书说,您搬来的时间不长。这个破坏的痕迹应该是在您搬来之前很长一段时间了,应该不是针对您的!”那修理工接下来的话,又让我松了一口气。
“师傅,您这不是拿我们开玩笑嘛!真是的!”柳蝉沉下脸来,有些不高兴。
说来,也是我自己粗心,当初搬进来的时候,竟然没有仔细查看各处,要不早发现,也许就早处理了,也不致于今天挨这一下子。
“幸亏没砸伤,要不可就惨了!”柳蝉说。
我却想,幸亏不是娇儿遇到,要不她那娇嫩的脑袋挨这么一下子,不说砸个洞,说不定也会砸成个傻子吧?
不过......
往卧室的方向看了看,我的眉头轻轻一皱。起码到这个时候,还没有见到娇儿下楼,看来昨晚一定是玩手机太晚,所以家里都这么闹腾了一番,她还能够睡得着。
如果,如果,呵呵,假如那吊灯砸她头上,将她弄成傻子,咦,好像也不是坏事呢。
想象中的娇儿,忽然变成个痴傻的小妮子,成天跟在我屁股后头,啃着手指头,傻傻的笑,漂亮的小脸儿洋溢着一种天真......
呃,那样的娇儿,好像还蛮性感的。
一个乖巧的,傻傻的,时刻都笑咪咪的,我说啥是啥,从来不为难我的老婆,忽然让我萌生了一股子柔情。
“唐总,您笑啥子呀?”柳蝉瞪大了眼睛问。
我?我笑了吗?
我摸摸皮肤有些发紧的脸,看看眼前的修理工,还有柳蝉。
忽然,窗外闪过一道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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