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儿的手搁在者姗的臂膀弯,脑袋也枕在者姗肩上,远远看上,就像一个娇俏的小女孩正小鸟依人般地依靠着一位翩翩少年郎。
者姗的姿态,真可以用玉树临风来形容。
提起院子里那个陌生女子,老刘感到十分好奇,说第一眼还以为是个英俊的男子呢。
我笑起来,说怎么可能呢?我堂堂一伟男子,怎么可能允许自己的娇妻与一个男人那么亲密?
当然,那么说的时候,我忽然想起温泉酒店里那个美男子来,心下一沉。
因为忽然跑出个者姗来,要不,我刚刚可能会故意提一下那个方鹏,看看娇儿是个什么反应。
据陈申后来告诉我,方鹏已经从酒店辞职离开,原因不详。
总之,那个人已经消失很久了。
至今,曾菲仍然在寻找他,也不知道方鹏回家了没有?
只要一想起那个男人,心里就没来由的烦躁。他是如何做到,那么自然地与娇儿亲密地互动?娇儿与他到底是啥关系?真的只是客户与服务员之间的关系吗?
温泉酒店林**见到的那一幕又浮上脑海,不禁的咬了一下牙。
“不过,那女人长得蛮标致的呢!”老刘冒出一句。
谁说不是呢?那个有着一股男人英武之气的女子,的确是长得标致。
“听说有些国家都允许同性结婚了呢?唐总您怎么看这个问题?”老刘调侃地说。
“老刘,我发现你最近变得健谈了啊!”我说。
老刘笑笑,说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像变了个人似的。
关于同性结婚的问题,我告诉他,那种小众的性取向,我是不敢苟同的。
人类的爱是很多元的,采取包容的态度没错,但结婚是什么?婚姻是什么?婚姻不是简单的两个互相依恋的人在一起生活,它还有更为更刻的人类延续生命,以家庭为社会单元往前发展社会性的动机。
同性之间也许有真爱吧,可为什么非得通过婚姻这种形式来证明呢?
在我的世界观里,婚姻就是特定于异性之间。
对于所有个体之间的爱,我都认同,不排斥。
但将爱与婚姻混为一谈,我觉得还是过于肤浅。
“嗯,我也一直想不明白呢,不过,我对于同性之间的感情还是不大接受呢,没有唐总那样新潮呢!”老刘笑着说。
当然,我觉得者姗其实只是外表有那么一点过火,但骨子里却是个彻头彻尾的女人。她的空气留海,在我的脑海里一闪一闪,很是妩媚。
我正想开口继续表达自己的观点与看法,老刘的手机在油表上面的台子上不停地震动。
“怕是有急事,不行,你靠边接起来吧,要不,我帮你接?”我问。
老刘说不用,然后伸手抓过手机,看了一眼,转头轻声对我说:“史主编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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