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听两人低语半日,我才明白过来不能小看了这小圆丸子。它的制作过程非常复杂,并且皆用常人极难见到的奇花异草熏蒸后过滤提纯,精粹而成。
至于作用,由于两人声音太小,我听得并不真切。
最后,金婆婆取出一黑一白两粒,置于一金黄色的香囊之内,用红线系好,递给小瑛。
“齐活了!”她说,“别忘了放......”金婆婆说了半句,瞟了我一眼,笑而不语。
毕竟与金婆婆不熟,何况我又是个男人,所以保持了不多话的本色,静静看她们完成一系索取到赠予的流程,困得直打哈欠。
取了香囊,小瑛如获至宝,一路上哼着小曲,心情灿烂。
出了门,我终于打开自己的话匣子,问东问西。
从小瑛的口中得知,这金婆婆是几年前才到古村来的,与小瑛家也算是有一段奇缘。我问是什么样的奇缘?
小瑛拿着手电在我脸上晃了晃:“不告诉你!”
我却因好奇心而穷追不舍,拦下在黑夜里仍然步履匆匆的她:“说嘛,到底啥子奇缘!”
没想到,小瑛却哈哈一乐,在夜色里用很响亮的声音说:“我骗你的呢!我只是说着好玩的!金婆婆不过是嫁到此地的外乡女人罢了,可命不好,过了三年好日子,男人就死了!
哼哼,我气得不行,小瑛拿我开玩笑呢,我还以为真的有什么特别的故事呢。
“那个叫宜儿的姑娘是她啥人?”我紧盯着问了一句。
提到那个叫宜儿的姑娘,小瑛闷闷地说了一句:“爹妈都死了,孤儿,金婆婆觉得可怜,就自己带回家,俩人也算有个伴儿。”
满屋的繁花,美貌的女子,命运却是这样的多舛。
我忍不住一声叹息!
同是天涯苦命的人,我也不禁为自己的身世难过起来,想起了为寻找我而摔死在山里的父亲,生下我就撒手往西的母亲,真是悲从中来,内心怆然。
我突然的沉默让小瑛有些不解,调过头来问了一句:“哥,怎么了?”
嗯下那一份苦涩,我轻声说:“没什么!快到了吧?”
手电筒的光往前面晃了晃:“喏,那不是我家门口的榆树吗?你五分钟之内就可以躺在床上了!”小瑛说。
可事实上,“五分钟”纯属痴心妄想。
虽然小瑛催促半天,我还是果断放弃洗脸洗脚,而是以最快的速度跑回我们住的那间子,往床上一扑,就再也不肯起身了。
屋外的小瑛喊了几声,见我不理,也就走开了。
糟糕的是,小瑛的声音却吵醒了已经熟睡的娇儿,她翻了个身,将我沉重的眼皮用力扒开,说:“老公,你回来啦?怎么去这么久?我一个人呆着,又无聊又害怕!”
我嘴里含混不清地应着,希望她也赶紧睡下,不要再剥夺我那可怜的睡眠了。
然而,我的期望又落空了。显然,她已经舒舒服服睡过一觉,此时被吵醒过来,精气神儿特别足,竟然披衣坐起,将枕头垫在身后。
我迷迷糊糊地看着她的一系列动作,我近乎绝望地说:“老婆,睡觉吧,有啥事儿咱明天再说,好不好?”
“老公,你坐起来嘛,就几分钟的时间,你帮我看看嘛!”娇儿已经将手机打开,直接递到我眼前来了。
依她的性子,如果我明目张胆地拒绝,惹恼了她,麻烦事儿更多。
我挣扎着翻了个身,接过她的手机,娇儿凑过来,指着上面一张图片说:“你看看,就它了,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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