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话落,再次看向轿子外,看向街道两旁。
若是昕香和静雯她们,没有被他关起来,这其实是一个逃跑的机会。
在去皇宫的路上,她随便的找个什么借口,下了轿子,都能逃掉。
哎,可惜呀,这一次不行,她要确定昕香他们三个,安全,叶萧不会伤害到她们的情况下,才能逃出去。
看来,这逃跑,又要推迟一段时间了。
等到他放了她们三个,她一定要逃,就是他真的不肯放过她,她也要试一试,直到成功为止。
许久许久后,叶萧看向欧阳菲菲的肩膀,轻声的咳了咳,道,“你,可否解释一下,在这之前的丑颜,是怎么回事?”
欧阳菲菲转头,看向叶萧,道,“那事我的事,有必要向你解释吗?”见他的表情逐渐的又蒙上了一层冰冷,又道,“再说,我的事情,都是关于叶枫的,你还有兴趣听吗?”他收回了眼眸,道,“那算了,不听了。”他的话音刚落,轿子的帘子被掀开了,一句,“王爷,到了。”传入他的耳畔。
叶萧看了欧阳菲菲一眼,下了轿子。
欧阳菲菲见邹新宇伸出了手,来搀扶她,轻声道,“不用了邹侍卫,我自己可以的。”
叶萧冷哼一声,道,“若是连下轿都让人搀扶,那你可真是一个废物了。”话落,迈开了步子,向皇宫走去。
欧阳菲菲对着他的背,做了一个鄙视的手势,见邹新宇无声的笑了笑,道,“笑什么笑。”话落,一边向皇宫内跑去,一边喊道,“叶萧,等等我。”她追上叶萧,又道,“你赶着去投胎呀?走这么快。”
叶萧停住了脚步,看向欧阳菲菲,道,“昨天还急的恨不得马上就进宫看叶枫,怎么?这会你又不急了?”见她不语,叶萧又道,“还有,本王再说一遍,不要直呼我的名讳,你最好不要忘记规矩。”话落,瞪了她一眼,再次迈开了步子,向叶枫的寝宫走去。
到了叶枫的寝宫外,叶萧停住了脚步,看了看欧阳菲菲,道,“你在这等着。”
见叶萧迈开了步子,她拉住了叶萧,道,“为什么?为什么你就能进去,我就得在外面等着?”
“让你等着,你就等着,哪那么多废话?”话落,推开了她的手,又道,“你若是连这一眼都不想看,都嫌多余,你现在就可以滚回殇院去。”话落,推开门,缓步走了进去。
叶枫听到了只属于叶萧的那种,特殊的脚步声,道,“是叶萧吗?”叶萧走到他的床边,道,“臣弟参见皇上。”
叶枫单手挥手示意,道,“免了。”话落,看到寝宫外的女子,那双眸子,很熟悉,向是在哪里看见过,他看了看叶萧,问道,“她是谁?”叶萧转头,看了看欧阳菲菲,又看了看叶枫,道,“欧阳菲菲。”
“哦?朕记得,她以前长得不是这个样子啊。”他一边说着,一边收回了眼眸。
叶萧看向叶枫,道,“谁知道是怎么回事。”话落,坐在床边,又道,“皇兄,刺客,抓到了没有?”
“没有,让他给逃掉了。”话落,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又道,“还好只是皮外伤,并无大碍。”
叶萧转头,看了看欧阳菲菲,见她还默立在寝宫外,道,“来人哪,送萧王妃去休息。”
闻听此言,欧阳菲菲不干了,“凭什么呀?凭什么你就能进去,我就在外面等着。”话落,挣脱掉了宫女们的手,也走了进去。
此时此刻的她,真的不再顾及叶萧的那张冷颜,和那冰冷的双眸了。
她走到床边,看向叶枫,抑制住双眼的泪水,道,“叶枫,我是欧阳菲菲,你不记得我了吗?”
叶萧用龙头拐杖照着她的屁股就是一下,低声道,“放肆,你怎敢直呼皇上的名讳,还不跪下请罪。”
叶枫单手示意,“叶萧,她好像认识朕,让她说下去。”
叶萧的那双眸子,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就这样瞪着欧阳菲菲。
她的情绪,十分的激动,叶枫的眼神里,除了陌生,再也没有其他的成分了,还有几分不解和疑惑。
欧阳菲菲拿出了他留给她的,那块刻着“枫”字的玉佩,颤抖的双手,捧着这块玉佩,双眼的泪水,簌簌而落。
她跪在床边,再次哭着说道,“你看,你看哪,这是你留给我的,我们的过去,你对我说的话,你都不记得了吗?”
她双唇微微颤抖,再次开口,哽咽的说道,“你说过,我的这张容颜,只能你一个人欣赏,你说过,你会照顾我一辈子,可你为何就不记得我了?你告诉我,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叶萧把欧阳菲菲拉了起来,扬起手就是一个耳光,怒道,“别影响皇上休息,滚出去,滚。”
她攥紧了手中的玉佩,木讷的转身,一步一停的向寝宫外走去。叶萧看了看叶枫,道,“臣弟叫妻无方,让皇兄见笑了。”
“没事的,你也不要责怪她了。”见他点了点头,叶枫又道,“叶萧,你可有老九的消息?”
“皇兄若是不提,我倒是把这件事给忘了,此次进宫,一是看望皇兄,这二嘛,就是为了老九。”听言,他的双眸中,闪过了几分惊喜,又道,“你有他的消息了吗?”
“嗯,他现在就在我的府邸。”见叶枫点了点头,又道,“皇兄,要把他送进皇宫吗?”
叶枫看了看叶萧,道,“过些日子再偷偷的送进来吧,皇宫刚刚出了刺客,还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现在把他送进来,太危险了。”
“好吧,我听皇兄的安排。”话落,转身,迈开了步子,缓步而行。
欧阳菲菲在皇宫内,随意的四处走着,当路过了一个琴房的时候,她的好奇心,驱使她走了进去,一个古琴,她没看见过的琴,自然也叫不出它的名字。
墙上,一个只能看到后背的,一个女子画像,已经旧了,不过保存的很好。
那女子,身着浅粉色的衣服,在樱树中曼舞,长袖在半空中,她的舞姿,一定很美很美吧,否则,在欣赏她跳舞的人,也不能画像留念。
这个女子,不在了吗?看得出,画这幅画的人,一定很爱很爱她。
她转身,看向那古琴,这琴是那个女子的琴吗?还是,是她的情郎的琴,他们二人,一个抚琴一个跳舞。
欧阳菲菲又一想,也不对,如果那个男子是抚琴之人,那画画的人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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