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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穿花寻路,日异月殊

“王妃,您看这天儿,估计要下暴雨呢,咱们回吧。”

“正是呢,这会子突然觉得有些凉了。可别是下雪天儿呢,倒是特别想吃火锅呢。”?云卿抬头望着芍药笑意嫣然,深沉的面色对上那双眸子时温和起来了。

在王府的这三日,说好听了是雍亲王妃闭门谢客侍弄琴棋,内里大概对云卿而云不过是用金丝笼幽禁罢了。就像与世隔绝一般,她打听不到一点儿风声。各个下人尤其尊敬她,除了请安问好不会多说一个字的。

而这毛毛细雨终究是停了,这夜静极了,透过软烟罗,迷迷蒙蒙地能感觉到雪落的声音。辗转反侧,云卿觉得今夜甚是难眠。外面的雪似乎和她较上劲儿一样,簌簌地下个不停,吵得她有些烦躁。

这一想索性套着睡衣爬了起来,随手拿了容澈的大氅裹在身上去门外瞧上一瞧。

“这雪还真是说下就下了,怎的比去年早好多。”云卿如是心想,看着地上渐渐泛白,心里又不免有些许激动和愉悦。只是这一会子,她好像看见月洞处人影晃动。

“王妃,您怎么起来了。”身后采蘋的慵懒的声音打断了云卿的思绪,“今晚怎么格外冷,您也不仔细着,回头着凉,姑姑可得把我一顿好骂呢。”话音了,艰难小步往外挪,靠在云卿肩头眯着眼打着哈欠。

云卿笑而不语,她此时此刻算是晓得易安居士那句“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的意思了,关注点不在一起的两个人怎么会感同身受呢,“你要困回榻上继续躺着去,对了,怎么不见芍药?”

“姑姑让奴婢来守着,也不晓得为什么,还说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呢。”采蘋眯着眼,声音小的像苍蝇叫似的。

云卿皱了皱眉眉,拢着大氅反问道:“什么莫名其妙的话,说来听听。”这几天她睡得不大安稳,芍药也一直都陪着她的。

“也没什么,就是反复唠叨说您的点心要少放糖,让奴婢盯着您不要经常喝酒,还说什么酒喝多了又伤人又伤心,而且姑姑还说您从小到大都特别怕苦怕疼什么的,总之说了很多,我记不太清了。”

从她跟着王妃以来,这是她第一次听姑姑说这么多话呢,而且她觉得姑姑根本多此一举,让自家主子戒酒那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好吧,连老国公爷都说不住,她一个小丫鬟怎么说的有用。

“夜深了,进去睡觉吧。”

云卿眸子一暗,云淡风轻地吐着这几个字。说到底,一直以来她都是心存希冀的,她也以为不会这么快。瞧这雪花,一落在手心里就化成水珠子,落在地上树叶上就堆积成真正的雪,人心凉薄,连雪的冰冷都及不上了。

新皇登基的消息,是皇榜张贴时云卿才晓得的。只是这些时日过了,她依旧没有见到她的夫君雍亲王。

听下面的人说几日前沉漪递了拜帖过来......

“王妃打算去哪里?”带着采蘩几人正要踏出后院,被管家带着的一干下人拦了个措手不及。

不待采蘋争论,已经从人群中走出一个带着兜帽被捂得严严实实的人出来,苍老的声音道:“成王败寇,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小丫头就没有一点诚意表示表示?”

“此话怎讲?”云卿冷着脸和他对峙,看向一面的管家转而问道:“还没请教阁下是?”

“我是谁不要紧,要紧的是你现在不能离开,你是这盘棋的最后一步,你走了,好戏怎么结尾?管家,请王妃到正厅。”

驴头不对马嘴,云卿只觉兜帽下他的冷笑让人浑身不舒服,而他此举显然目的不纯,反观之王府上下竟然对他如斯恭敬,想来此人出现在王府已经不是头一次,被蒙在鼓里的也只有她罢了。

再者他的言语提到了成王败寇,难道说容澈也参与了皇位之争?想到这里,云卿瞳孔一缩,这些日子以来所有的麻线的线头原来是落在这里,他早该猜到才是,竟是愚了。如此,云雾后面的真相就可以拨开来了。

“来人,包围雍亲王府,任何人都不得进出。”府门外,众人皆已听得行军盔甲叮咣碰撞的声音。大厅内,没有任何人发出声响,此情此景倒像极了在等待最后的审判。很快,脚步声已经进了正门,越来越近。

“县主安否?”眉清目秀的内监,言语恭敬。云卿一言不发,只是微微颔首。见此,他又板着脸说:“成国公,奴才这里有一封雍亲王的亲笔书信,还请您过目。”

在他的后方,云卿什么都看不清楚。只是那一瞬间‘成国公’三字像鞭炮的导火线一样在她的脑中被点燃,噼里啪啦炸个不停。紧接着成国公瘫坐在地,一语不发,眼见着侍卫把王府里的所有下人都押走。

“王妃,借一步说话。”小内监走过来低声说。

云卿面无表情地罢手让采蘩等人退出,冷笑着扫了一眼空空荡荡的王府,道;“陛下还有什么旨意劳烦公公传达的的,流放还是怎么?”

小内监有些局促,惨笑着说:“王妃,陛下有吩咐雍亲王的事与您无关。另外温淑妃害喜厉害请您进宫陪伴,即可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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