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我觉得景炎来澳门不止是为了绑我孩子报仇那么简单,不然一个胡姐够了,他何必让温柔也来呢?我觉得温柔身还有别的秘密。”
“可是,这丫头嘴很严……”亮子有些犯难。
“能试试的方法一个都别错过。”我眼神坚定,势在必得。
他缩起下巴,“好,我马去办。”
亮子走了,我和虞锐两个人打车回去,他不能开车,我不会开车,两个人几乎不打车的,猛然一次有这样的机会,还挺逗。
“路天她说要抢走你,怎么办?”我搂着他的腰,语气有一丝撒娇的味道。
“我是你的,谁也抢不走。”他摸了摸我的耳朵,“这件事交给我,景炎到底是死在我们手,这等于我们帮她解决了一个大麻烦,要是他因为我害得我们家破人亡,道的人会看不起她的。”
是吗?我怎么觉得她不像是那种在乎虚名的人。
“阿锐,你都不知道,她跟我说话的时候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的那种感觉,气死我了。”我嘟囔道,“哪有这样跑到人家老婆跟前抢男人的?我从来都没见过。”
虞锐笑了,“她不是国人,她从小生长的环境毫无法律和道德可言,这样的环境下才造出她的那种三观。”
我拧眉,无法想象那种环境下出来的人,怪不得做事总给人一种任意妄为的感觉。
“那她会在乎她自己的名声吗?”
虞锐迟疑片刻,“试试吧。”
也只能这样了。
回到家,我们一家四口待在一个房间里,什么都不说,也什么都不做,这样我感觉很幸福。
“阿锐,对不起啊,之前我不能理解你,还伤害了你。”我坐在他的腿,勾住他的脖子,“直到这一次,两个孩子在我手出了事,我才理解了你那种为了保护我们一家人,必须要做的选择,如果我生在你那个环境,真的不见得做的有你好。”
他搂着我的腰,靠在沙发,“现在知道了好,幸好我没有放弃,也没有让你任性。”
“那我们做个约定吧,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一定不离不弃,算有人说出来伤心的话,另一个也要牢牢地把对方困住,我们一定要相互纠缠,到老、到死。”
他看着我的眼睛,猛地吻住我,一手从我的腰间探入,一点点往爬,一手扣住我的脑袋,让我躲无可躲。
其实我也不想躲,我跟他一样,拥有对彼此的渴望,渴望在灵魂的深处和对方有交集,也渴望身心合一。
太久没有在一起,他对我依旧熟悉,我依旧招架不住他的挑拨。
“你的伤。”我呼吸急促。
“不碍事。”他已经等不及了,“桑,你还和一开始一模一样,一点都不像生了孩子的女人。”
我情动,他更激动,谁都无法控制住彼此,只想在对方身找到一个安慰自己的点,直到找到这个点之后,才能暂时平静下来。
谁知道彼此刚要到达高潮点,小二嘹亮的哭声吓得我一个哆嗦,虞锐也因此低吼一声,彻底趴在了我身。
“孩子在哭呢。”我戳戳他。
他还是不动,其实我也动不了,每一根神经达到兴奋的最高点都很难下来,只能等到这段时间过去才能继续起作用。
过了一会,虞锐套衣服去哄孩子,哄完了之后,直接把俩孩子送到婴儿房和保姆一起睡。
“伤口真的不疼吗?”我抚摸着他肚子的伤口。
他摇头,“不疼。”
那好吧,他都这么说了,我还能拒绝吗?我主动亲了亲他的伤口,他一把按住我的脑袋,腹肌变得很硬,我的手扶住他的腰……
一直到凌晨,我们才撑不住睡过去。
第二天一早,我在他的怀里醒来,心里有种被填的满满的感觉。
他帮我戴助听器,“还想再睡一会吗?”
“不用了,几点了,我还得去班。”我抓抓头发,拿起床头的手机看了一眼,八点了,再不起来迟到了。
我们一起起床洗漱,下楼的时候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俩熊孩子今天特乖,吃饭的时候谁也没闹,估计是爸爸在这坐镇,不敢哭闹了。
“待会你先去医院吃药输液,我去赌场,有事情随时打电话。”我道,他同意。
一出门,我的司机在等我了,我越来越觉得自己需要学会开车了。
“阿锐,漠城的事你早晚都得回去处理,而且温老头始终没放弃我们这边,这些事情你有想过怎么办吗?”我话音刚落,车子一个急刹车,我差点撞到头。
虞锐的手挡在我额头前面,我才没撞到。
“小老板,有人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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