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王爷体内均有蛊毒,”寒莳开口解释,“且你体内的蛊为母蛊,王爷体内的为子蛊。母蛊是用来牵制子蛊的。子蛊以蚀心蚀血为主,而母蛊以蚀毒为主,母蛊越毒,则子蛊越厉害。而你……”寒莳转头盯着陆涵汐,故意顿了一下才说道,“说白了,你就是母蛊生长的容器而已。”
什么?陆涵汐被这则消息惊呆了。自己身上有蛊,自己怎么不知道?这就算了,重要的是,原来自己还不是主要目标,只是用来培养母蛊的容器而已,容器……一个活人被拿来当养蛊的容器,任谁听了都会觉得毛骨悚然吧。
不过,不对啊……
“既然母蛊那么毒,那我怎么没被毒死?”陆涵汐挑眉问寒莳。
“你笨啊?”寒莳白了陆涵汐一眼,毫不留情的打击陆涵汐。“我说了母蛊是蚀毒的,又不是放毒的,自然毒素都在蛊的体内,平日不会对你有什么影响,你又怎么会被毒死呢。”
“哦……”陆涵汐没有介意寒莳的挤兑,毕竟刚刚小命是人家救回来的。
“不过话说回来,这蛊平日不会出现,除非受到什么影响。你最近吃过什么东西没有?”寒莳问陆涵汐。
“喏,刚刚喝了一碗银耳莲子粥。”陆涵汐用眼神示意寒莳,看桌边被打碎的粥碗,以及洒出来的些许余粥。
寒莳过去捻起了一点粥,放在鼻下闻了闻。
“粥没有问题。”寒莳摇摇头。
“嗯……我还吃过严太医给的药。”陆涵汐回想了一下说道。“就是和你一起出宫遇见他时他给的那瓶药。”陆涵汐对秦臻说。
秦臻点头,表示确有此事。
“你为何吃药?”寒莳问她。
“我不是被关进祠堂罚跪嘛,时间久了身体撑不住,再加上身上有伤,严太医说这药可以调理身子,我就试着吃了一颗。药效还不错,吃完了就感觉精神了许多。”
“身上有伤?”寒莳对于这事不是很清楚。
“是啊,在牢里被上刑了。果然,一进牢狱,想活着出来还真是不容易……”陆涵汐一边感叹,一边撸起袖子给寒莳看,“你看,这鞭痕……咦,怎么没有了?”
陆涵汐睁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胳膊,惊讶不已。
胳膊上原本纵横交错的鞭痕,已经不见踪影,只剩下一道道红色的印记,且那红色也极淡,竟似快要痊愈了。
“怎么?”寒莳追问。秦臻看到这一幕,也是十分讶异,毕竟陆涵汐受伤他是知道的。现在这样,实在奇怪。
“本来胳膊上有鞭痕,现在……竟然消失的快要看不出来了。”陆涵汐皱眉说道。“可是,在祠堂的时候,明明就还有……”
“这样啊……”寒莳盯着陆涵汐的胳膊,表情充满了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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