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风则面色一暗,向和骆张氏和骆少谦深施了一礼道:“祖母,父亲,母亲,不是风儿小题大作,而是兹事体大,冰儿和刘家契约中言明了分红及货款均以银两结算,若圣上知晓此事,怕只怕骆家要受牵连。父亲和风儿的官职不保是小事,只怕圣上震怒,下了大理寺,甚至锦衣卫诏狱。”
燕喃“初来乍到”,只想着银子比银钞保值,哪里知道有这么严重的后果,心中本来己经为自己的贸然行事而后悔,但听少年如此一说,便气不打一处来,当时明明可以阻止的,却因为害怕牵连没的指出来,回到家里来鼓动骆少谦惩罚自己,明显的在外是软虫、在家是毒蛇的作风,真真的要害死自己了。
“啪”的一声,骆少谦将手中的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上,气急败坏道:“孽障,前些日子你怎么不上吊死了,不害死全家不罢休!!!来人,上家法!!!”
燕喃飞快的转动脑筋,求救似的看向祖母,祖母也是傻眼的不知所措,看向骆马氏,骆马氏一脸的慌乱,眼睛又有些红了。
管家已经将一把三只圆木条绑在一起的长棒呈了上来,骆少谦将木条扔给骆风,道:“你亲自执行,不得循私,重重的打,上次打了三十,这次打五十。”
骆马氏忙扑跪到骆少谦面前,泪流满面道:“老爷,你就开恩吧,前些日子的三十,冰儿差点要了性命,她才八岁,怎么能承受五十棒,你这是要了她的命啊。”
骆少谦一脚踢在骆马氏的胸口,骆马氏如一只纸鸢飞出两米远,重重摔在了地上,半口才缓过一口气,大口大口的咳着。
骆少谦一指马氏大骂:“都是你生的好女儿!还有你,贱人,”手又一指刘氏骂:“还有你,以为会说两句诗就成了才女了,上不了台面的东西,风儿,一会儿挨个打,你母亲那儿下了手,我来亲自打……”
燕喃还在挥尽脑汁,跪着的骆刘氏和骆玉卿早已抖成了两只筛子。今日之事,怕是不能善了了。
骆云则拉了拉骆风的衣袖,示意上前说情,骆风一脸的踌蹰,手里拿着家法,不知如何是好。
无奈的骆云焦急的看着前院的角门方向,双手急得搓来搓去。
正在这时,有三个身影出现在角门,骆云激动得跑着去迎接,当前一人大步流星,是一个脸形瘦削、留着短缁胡须,一脸精明的中年男子,身后跟着一个身着白色书生衫,头戴书生巾的少年书生。最后的,是一个年轻漂亮小厮。
本书来自
比奇屋 www.biqi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