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咕嘟咕嘟把药汁灌下肚,只觉得从舌尖到五脏都苦了一遭儿,皱皱眉头笑道:“这么想罩着我啊?”他揉揉我的头:“自然,你可是我亲师妹来着。”
我听得这一声,只觉得心悄悄往下坠了坠,还是鼓起勇气看着他:“我们六十多年没有见面了,”小声问道:“你既想罩着你亲师妹,为何断了来信,为何不曾来寻她一回?”
我觉得自己实在是无理取闹,可在萧然面前,我似乎没有办法理智起来,往深处讲,这是占有欲的一部分,就像我心里有他,倘若硬要分出去,我怕我便没有心了,没有谁可以没有心,我便要把他永远锁在心里。
他沉默了一会,终于道:“你只要记得,我不会离开你,小音。”
我觉得很圆满。
不管他是以什么身份承诺不会离开我,师兄,知己,或是恩人,只要我能看见他,时时想到他,他也能想到我,就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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