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晴白了一个大眼,王源不就是不喜欢她老粘着落落,从小就这样。小时候,一些什么好吃的烤鸡、烤鸭什么的,往往她就分到个脖子,还是最小最小的,王源这样偏心就不怕遭天谴吗?
“我的王大少爷,这边请。”江晴故意做了个好浮夸的绅士礼,惹得易烊千玺都微弯了唇角。
“咦,这位姑娘,你叫什么名字?”江晴眼皮一抬,等着清澈明亮的大眼睛望向李亦涵。
“哈,我叫李涵。”李亦涵扯扯嘴角,友好性地,笑笑。旁边的王源瞪圆眼盯着她,却好死不死地忽视了她使劲眨的眼睛,“你不是叫李亦涵吗?”
李亦涵当场就像给他来个一死来表示无语,跑江湖的,处处说真名不知道死多少回了。也就是他,李亦涵脑一热,说出了真名。
等王源好不容易了解李亦涵的脑回路,不得不夸一句,“你的名字还真了不起。”
被薄雪覆盖的羊肠小径,弯弯曲曲延伸到远处,快走到头时,才看到我们家的那栋老房子。
比暑假走时好想旧了一点。我静静看了好一会,直到易烊千玺也发现我不对劲了:“落落,怎么了?”
“没事。”我拒接了他伸过来的手,率先过去敲敲门。
屋内沉沉的脚步声,伴随着男性浑厚的嗓音,很不情愿地把门打开,淡淡地看了我一眼,然后透过我去看后面的人。
我鼻子一酸,强忍着要落下来的泪水。我觉得,我真的是越来越没出息了,出去不过才一学期的时间,连心里都变脆弱了。这在以前,不都是这样吗?有时候我是没心没肺,很多时候不想去用头脑才思考问题,因为那很痛苦,现实很果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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