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丽儿像是已经习惯了谦胥对自己以这样的一种语气说话,于是这一次没有在像之前的那样发怒,只是从唇边轻轻的吐出了一个字来。
要是有丽儿能够动的话,丽儿一定会狠狠地将唇上他的所有气息全部抹去,直至将自己的嘴唇擦破皮了怕是也不会在乎。“呵。”谦胥心中既是有些庆幸又是有些悲伤,只是留下了一个“哼”便是走了出去,不再回头。只留丽儿一个人在房间之内无声的哭泣。
可是,哭泣的丽儿却不知道,谦胥在她的门外足足站了有半个时辰,直到她哭累了睡着过去,谦胥才进来将她给抱起来轻轻地放在了床上,用手指轻轻地擦着她眼角残留的泪珠,口中轻声地说着“对不起”三字。
谦胥不是不想要将丽儿当作宝贝一样疼爱,可是,现在他的身份是在没有能够达到保护她周全的地步,唯一的办法便是让她在他的刺激之下快速的成长起来,能够坚强到若是有一日他不在她身边也能够活得快活,而不会落得一个与他一样悲惨的结局。
——漓国
茶馆可以说是八卦汇聚的地方,只要是在皇室或者是哪位大臣的家里出现了任何的一些小事情,在这茶馆之中一过滤,可是说立刻便是会变得众人皆知。
“唉唉,你们知不知道,最近那个前来和亲的那个鑫国齐将军家的大小姐啊?”一个人似有意若无意地说道。“唉,知道知道,”“唉,不就是那个七八年前执意要嫁给谦王的那个痴情女子吗?”一旁的人听到竟然是有这等八卦便是立刻聚集了过来。而看着聚集过来的越来越多的人,那个提起这个话题的人不仅是讲的更加的兴奋了。
“唉,当年啊,这个谦王妃嫁进谦王府之中,人人都在说她是个痴情的女子,说谦王真是个好命的,这样一幅容颜也难怪能够吸引这样一个美丽且地位极高的女子。”那个讲故事的人故意是吊了吊旁人的胃口,随后才接下去说道,“可是啊,你们知道吗?我听我姑姑的儿子的朋友的妻子的妈妈的邻居的小叔说啊,最近这些日子,其实谦王妃早就是不再谦王府之中了。”
“为什么呀?”“咦?骗人的吧,谦王妃不是和谦王很恩爱的吧?”“你那朋友是谁啊?怎么乱说话?”这样的话一出口立刻是引起了下面的一群人的不服声。
“哎哎哎,这你们就不懂了吧,我听我姑姑的儿子的朋友…”那人还没有说完,便是被人打断,“直接说重点啊!”“好好好,看你们这群人,真是八卦,他说啊,其实这些年谦王妃和谦王爷的感情不是很好,经常是听见谦王妃被谦王爷嫌弃呢!说不定是谦王妃受不了了,一气之下回娘家了也说不定了呢。”“不可能,不可能,骗人的。”众人当然是不信,于是便是陆陆续续地回到了位子上,不再去看那个讲话的男子。
可是,众人确是不知道,当事人便是做在这个茶馆之中。
——茶馆的顶楼
刚刚与自己的下属商量好三日之后要与鑫国的齐将军一起合谋攻打现在的漓国君主谦王爷在喝茶的时候自然是听见了这事,心中有些紧张,却是一直在心中安慰着自己“妍儿这么爱自己,自己这样指责她只不过是因为是在没有什么话能够与她交流的,只能够用这样的一种办法来掩饰尴尬,妍儿一定能够理解自己的!再说妍儿明明就是自己让她先去避一避的,怎么可能就这样回去不再回来了呢?而且妍儿都帮自己叫了援军,就连岳父大人刚刚与自己谈的时候也是带着笑容的,一定不会。”
可怜的谦王,原本挺聪明的一个脑袋瓜子,只要一遇见齐妍的事情立刻就变成了一个智商为零的傻子。这会儿根本就是没有想到其实刚刚齐将军的笑容之中全都是不怀好意,只不过是由于这么多年在军中待下来染上了一身正气,所以才没有察觉出来,说白了,就是长着一张伪善的脸罢了。齐将军刚刚在心中早就是将面前这个耽误了自己女儿快十年的傻子骂了千百回了,哪里会是很赞赏的看他呢。
——齐妍那里
坐在府中时不时绣绣花的齐妍此时完全是没有了任何的心理负担,现在便是已经在为陛下做起了荷包。这么多年以来,齐妍在谦王的威胁之下就是连衣裳也给他做过,可是唯一有一件东西,就算是谦王怎么样的旁敲侧击,齐妍一律要不是装作自己没有听懂的样子,要不就是装作羞涩的样子混混过去,怎么也不肯答应。那便是荷包。
而如今,齐妍坐在微黄的灯光下面带着幸福的笑容绣着荷包,秀完一个样式便是轻轻地拂过那凹凸不平的绣式,脑中不禁是想象着陛下那道这个荷包之后的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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