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瘸,爹爹近几日想要找个长工去干,终究也没有找到,所以听到清溪说木炭的事情,他仔细考虑过,未尝不可,毕竟这是一个饭碗。做得不好,也多少可以贴补家用。她们娘几个跟着他,福没有享到,反而在他生病期间,更加受苦,他看在眼里,更加恨自己的没用,一切的他必然不会考虑做什么木炭的,可是现在不同。自己这副样子,相信没有哪个东家愿意用他这个废人,腿脚的不方便,他连想要打猎都做不到了。以前,他多少可以去山上猎些兔子什么的,现在想要干,也是有心无力了。
爹爹在蹲在灶房半天后,对清溪说,可以。
清溪当然求之不得,爹爹当时在东屋里答应,不过把她的言语当成戏言,而如今灶房沉思后的回答,却是真正打从心底的答应,只是当时的清溪并没有接到梧桐的任何关于这方面的来信,所以一时之间,无法告诉爹爹。
爹爹自从想要烧煤炭后,他也去镇上问过几次,可是这手艺不外传,他也只是看到有烧窑之类的,其余的并不了解。
他轻叹,这可如何是好!
正当他愁眉不展的时候,清溪跑来说找到方法,他心中的欢喜已经超过了女儿找到他却没有找到的自卑。他摸着写满字的信笺,仿佛看到了未来的希望。
“信上写得什么?”
清溪念起信上的内容来。因为爹爹识字不多,所以他并不知道清溪是一字不差一字不落地把整封信都给他念出来了,不过中间清溪多处停顿,甚至故意装成不认识字的样子,所以爹爹并没有怀疑什么。
清溪叹息,当一个小孩子真难,特别是明明自己的年龄比爹爹与娘亲的都大,还要老牛扮嫩草,一副小孩子模样,真的很让人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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