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连一点机会都不给我,真是太可恶了!
我心里着急着,一旁的女人正低头道歉:“凌少,都是我不好!没把她拦住,打扰你真是不好意思!我现在就让他们拖她出去!”
说着,她对身后的几个保安扬了扬下巴。
这会,几个保安就抓着我的手,想把我拖出去。
我手牢牢地抓着书台的边沿,怎么也不肯放开!
然而我一个人又怎么能抵得过那几个身形彪悍的保安?
很快,几个保安就把我抓着书台的手,全部都扳开了!
我忍不住大声叫喊起来:“凌烈,你这混蛋!你是非不分,你滥用职权,还有专门冤枉人,我不会放过你的!”
听到我怒骂的话,凌烈不禁皱了皱眉,握着手里的笔也放了下来,接着看了看那些保安,对那女人说:“凯瑟琳,你先带他们出去!”
“那她呢?”凯瑟琳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凌烈说:“她在这。”
“哦。”凯瑟琳说着,大手一挥,带着那几个保安离开了。
我说:“你可以毫无理由地把我开除,我没有任何意见!不过今天你一定要把话给我说清楚!我什么时候拿了嗨翻天半毛钱了?”
凌烈冷然一笑,看着我说:“吴小莉!你要我说你什么好?前天夜里,我见你也不像那么笨的人,你怎么就着他们的道?”
“他们?他们是谁?”我紧追问,手不自觉地握紧,心里那股不安又隐隐用了上来。
凌烈说:“廖洪、安娜、还有一个舒文雅!”
“额?他们,舒文雅?不可能,我对他们这么好,我还救了舒文雅,他们怎么会说是我把嗨翻天里的钱都亏空了呢?”
我猛然摇头不信,脑海里乱轰轰的,怎么也无法相信!
那天在病床上,身体虚弱的舒文雅,目光是那么的真诚,还有信誓旦旦地跟我说,要做我最好的朋友!
怎么?一转眼她竟然反咬了我一口?
还有安娜,她前天夜里一直苦苦地哀求我,原谅她、帮她做账簿,说了那么多好话,原来她都是在骗我!
她怎么可以像演戏一样,说变就变呢?
至于廖洪,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他会诬陷我,我一点也不感到意外!
只是舒文雅和安娜,我曾经推心置腹的对待过,不但没有换来她们一点真诚,反而还被她们给诬陷!
吖的!这种感觉真是该死的让我无比愤怒!
不过话又说回来,凌烈既然能提点我这些话,那说明他是知道我被人诬陷,可为什么他还坚持要我来背这个黑锅呢?
我有些不解问:“凌少,你不能光听他们的一面之词,就定了我的罪!我是被他们诬陷的!你知道的,对不对?”
“你有证据吗?”凌烈抬起头看着我,目光里隐约带着一丝期待。
我说:“暂时还没有,不过我想他们诬陷我私吞了嗨翻天的钱,他们有什么证据?”
凌烈一怔,突然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一本厚厚的文件,丢在我面前,说:“听说,上面的账目都是你整理的!”
我仔细一看,果然这份账簿就是我昨天一早给安娜拿走的那本。
我点了点头说:“是我做的!有什么问题吗?”
凌烈说:“没有问题!不过,正是因为没有问题,所以问题才会更大!”
闻言,我紧张地追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凌烈又是冷冷一笑,看着我严声地说:“这本账簿里的账目做的真是滴水不漏啊!只是你可有核对过嗨翻天里真正的财务状况?”
我一听,急忙解释:“额?我没有。这本账簿,我都是根据安娜提供的账单、还有数据做的,我以为他们已经核对过了!再说我不过就一小小的副主管,我做账也是私底下帮安娜而已,那些现金、真金白银什么的,我可是一分一厘都没碰过啊!”
“舒文雅说有一天安娜给你五千块,说是用来存进保险箱里的,结果你暗地里却拿去给你老爸治病了!有这回事吗?”
凌烈说着,往椅背上靠着,双手交缠着,不停地敲着桌面。
顿时,我吓了一跳,真没想到安娜为了要害我,居然把借给我的钱都说成这样!
而且还联合舒文雅一起,作这个离天大谎!
真是卑鄙无耻之极!
看着凌烈似笑非笑的样,我不禁着急地又解释道:“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凌少,你听我说。那天我老爸中风,确实很等钱用,可我是跟安娜借的,我没有拿过要存保险箱里的钱啊!而且那晚舒文雅已经下班了,她根本不可能看见安娜借钱给我!她在说谎!”
“你有证据吗?”凌烈又丢出一句。
我一时语塞,摇着头说:“我没法可以证明那笔钱是安娜借给我的,不过我可以对天发誓,我句句都是真的!绝无半点虚言!”
“吴小莉,你太让我失望了!没有证据,你觉得我会相信你有用吗?不,没有用的!你口口声声说你的被诬陷的,可你又拿不出一样证据,你要我如何帮你?
再说安娜已经提供,那天晚上的你从她手里拿走五千块的视频,还有平日里你帮她做账的证据,这次你要推翻她的指控,除非你能拿出证据来证明!否则,你就算告到法庭上,也不会有胜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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