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尖的同学笑道:“乔思,你是不是恋爱了?最近面犯桃花,神采奕奕哦!”
不知怎么地,我的脸突然红了起来,赧然笑道:“被你看出来了啊!真不好意思。”
我告别了同学,看了眼手表,跑到宿舍,丢下课本,拿起包包,最后在梳妆镜前,整理最后的着装,“真是一个适合约会的好日子。”
把包包斜跨,时不时看手表,快步奔向校门口,一阵暖风袭过,阳光、蓝天、白云,真是美好的一天,我的心情荡漾了起来。
“轰”的一声,一辆奔驰快速转弯,停在我面前,因为速度太快,车技很炫,我被吓懵了一下。等到里面的人走出来,我更是吓了一跳,眨了眨眼睛。
他面色憔悴,黑眼圈重,目带血丝。昨晚应该没有睡好,对我摆出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去年年底,他把我家害得好苦啊!本以为见到他,我应该会很气愤,没想心情倒是平静,看他过得好像也不好,难道与灰机进展不顺?
简天庭望着我久久不语。
我别开眼睛,像陌生人一样,迈大步绕开他的车,往一侧走。
他问:“为什么?”
严非格这样,简天庭也这样,好好说话不行吗?非要揩我点油,你们家欠油下锅吗?
我挣脱一下,没想到他抓得更紧,“简先生,请你放手!”
“你……”
简天庭抓住我胳膊的咸猪手,被另一外突然出现的手抓住。
“是你?”简天庭惊讶地望着他,眼神再问云深“你怎么在这里。”
“忘了向你介绍,我的女朋友乔思。”云深拉下他的手,无自然地搂过我的腰,微笑道:“我们原来的交情也不深,所以没必要叙旧了,走好。”紧揽着我,转身离去。
“乔思……”简天庭站在原地风化,不由呢喃道。
云深搂着我的腰的腕力加重,“不许回头。”
我见云深表情凝重,说道:“我不知道他会来找我。”
“我知道。”
“那你为什么生气?”
“我没有生气。”
“你摆出‘我不高兴’的表情,怎么不是生气?为什么生气?难道你……在吃简天庭的醋?难怪会有一股酸味呢?看来,今天午做饭不需要买醋了。”我笑嘻嘻说道:“你说是不是,云先生?”
云深瞪了我一眼,帮我打开车门,见他目光有意扫过我身后,神色并不放松。
我在他脸轻轻一啄,笑道:“你看他做什么?大不了,我看到他,绕得远远的,这样行吧,快载我去超市,今天继续教我炒菜,走吧。”
云深看我模样,面色微微缓和,把我推到车内,见他迟迟不开车,我正想问他“又怎么啦?”。
脑袋刚凑过去,云深便也凑来,吻了我一下,看到他嘴角浮现满足的笑。
我惊了一下,“你……耍赖!”
“如果这里不是学校,我更想对你耍流氓。”云深温吞吞地笑。
我默默住了嘴,车子开启后,从后视镜看了眼简天庭,见他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不禁好他怎么会来找我?还问我为什么?我怎么他了?
算了,他怎么样?关我鸟事?
本人为培养未来妻子贤惠的气质,自告奋勇,让未来丈夫云深亲手教我烧菜,向他展示本人具有贤妻良母的潜力,且有努力向的精神面貌。
本人虽有伟大的志向,坚韧不拔的精神,但是青菜不是不怕烈火的真金。
青菜在我手里变成腌菜,鸡蛋在我手变成鸡屎……
战绩斑斑,每次厨房奋斗结果,我会变成厨房大花脸,好不滑稽。
看着盘子里的成果,不同的原材料,做出同样的结果,每次都能把云深家的厨房掀了底朝天,这也是我一门绝活。
云深拿毛巾帮我擦脸,无奈笑道:“你天生不适合厨房。”
“那我……适合做什么?”
云深想了想,微笑道:“折磨我。”
我一愣,踮起脚尖,吻了下他的唇,迅速逃离现场,在门口回头,吐了吐舌头,“这算折磨么?”
“过来。”云深的声音荡起波澜。
云深的一句“过来”下,一股别样的危险气息荡开来。我没那么傻,跑去撞枪杆,跑去羊入虎口。
“叮咚”一声,挽救我遭遇的门铃响了起来。
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奔向门处,我慌忙打开大门,扬起明媚的笑容,道:“欢迎光临!”迎接我的“救世主”。
房门口那人微微一愣,下扫视我一眼,然后,大摇大摆地走进屋,一脸坏笑道:“小思思,原来你也在啊?阿深,没打扰到你与小思思的好事吧?”
云深瞥了眼胡涂,淡声道:“知道还不快点滚。”
我关门的手一颤,血液从脚底直冲脑门,嘴角情不自禁抽了抽。云深这个回答,真让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事情明明不是这样子的。
胡涂听得一惊,痞子样地坐在沙发,暧昧地瞧了瞧我们俩,故作哀愁笑道:“拜托!现在是大白天,你们还没结婚呢?好歹节制点吧!我难得来看看你这兄弟,你别脱了单在我面前穷得瑟,秀甜蜜刺激我这个单身汉,小思思,你说我可不可怜,说得可有道理?”
我一口气没顺来,憋红了脸,抖声撂下“你们聊,我去帮你们倒茶”逃离客厅。
“唉哟!小思思脸红了,阿深啊,看来你的未来媳妇被你调教得很好嘛?”胡涂故意说得特别大声,“以前,我还怀疑过你的性取向,没想到超凡脱俗的你也有凡夫俗子的七情六欲,哈哈……”
我心脏一抖,胡涂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少在这里胡说八道了,今天为了什么事情来找我?”云深坐了下来,问道。
“是该说正事了。”胡涂语气正经了起来,“那件事情的凶手抓住了,知道吗?”
“嗯。”
“怎么看?”
“没什么看法。”云深语气如常。
“你倒是淡定,”胡涂嗤笑道:“话说毒蛇花了一笔不小的数,这事算是过去了,他也够狠的,那么忠心的手下也愿意牺牲掉。”
“平白无故出现的人也顶不了罪,要不警察那边交差不了。”
胡涂忽然不说话,算默认,“碰了毒品,洪叔都查了出来。可嘴只是教训了他一下,现在也没下了。有点亲属连带关系,也不能包庇得这么明显吧,还说帮派之内,四海皆兄弟,tmd真狗屁!他这么做,真让兄弟们难以信服啊!”
云深笑说:“少抱怨了,有本事你也去投个好胎。”
“切——老子才不当什么富二代、富三代呢,要当当富一代,让子孙来坑爹,出名的是老爹了。”胡涂豪气笑道。
我端盘的手轻颤,茶洒出了一点。
随后,他困惑地望着云深,“不过,这次特意过来,是想告诉你。那家伙好像盯你了。怪了,你那里得罪这条毒蛇的?难不成在澳门的时候,他外国马子多看了你两眼,嫉妒你了……”
“别开这种无稽的玩笑。”云深突然厉声打断了胡涂的话。
胡涂吓了一跳,回头一看,见我站在厨房门口,意识场景不对,嘴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忘记小思思你还在,说话有点口无遮拦。嘿嘿……我只是想说,你的未来老公在外面很受欢迎,你得盯牢点,没别的意思,你可千万别误会……别误会!我敢对天发誓,云深心里脑里只有小思思你一人。”
云深伸出长腿,无恶意地踹了胡涂一脚,“说完了,说完还不快点滚!”
“我还没喝口茶呢?”胡涂跳了起来,讪讪笑道。
云深丢了一记刀眼过去,准备给他送第二脚。
“啊?”胡涂连忙绕到我的背后,一只手轻按在我的肩膀,拿我当挡箭牌,笑道:“小思思,救命啊,阿深你这见色忘义的家伙,要谋杀……”声音卡住。
倏地,空气好像凝固了,无形之,产生一股杀气。
云深的眼睛盯在我的右肩,有一只手搭在面。
胡涂立马抬起手来,想掩饰失误,退后了两步,惊慌叫道:“阿深,你要冷静,这完全是失误……失误,纯属意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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