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荣成和华小郎们说昨夜是韦侠为他们训练的第三次,却没有见韦侠的身影,昨夜,小郎女郎们都在篝火宴会上侍候那些粗狂的军汉们,烤肉美酒成了慕容燕训练小郎女郎的内容。
她要练习这歌家太玄剑,尽管她不知道韦侠为何要将这本小册子送给她,但是,韦侠剑术神出鬼没,韦侠所掌的布衣任侠盟重承诺,轻生死,讲义气,她别无所求,她想生存下去,唯有练习这歌家天玄剑,她才能在这个充满危机的鲜卑魏生活下去!
希望的火焰,在骊歌的脑海里燃烧,她几乎都要忘记她作为兵奴小郎的身份了,几乎都要忘记她身处在长史穆泰的专属马车之内了,几乎都要忘记她是慕容燕提议暂任的礼仪之师了,几乎都要忘记她要面临的来自长史穆泰的喜悦和威胁。
“阿九小郎,听马夫说,你思我念我,激动不可控制,差一点掀走了马车顶棚?”蓦然,马车侧传来了“得得得”的马蹄声,穆泰催马跟着马车并行,马鞭伸出来,挑起来车帘朗声问道。
你思我念我,激动不可控制,差一点掀走了马车顶棚?
谁思你念你了激动不可控制了?
骊歌一下子冷静下来,听了穆泰的问话,又听到周围军汉们的哈哈大笑,杏眼狠狠地盯了穆泰一眼,好像一下子又反应过来她自己的身份,脖子一缩,跪坐着施礼,声音清越地说道:“郎君为堂堂丈夫,阿九为兵奴小郎,同是男儿,如何能施行掀走马车顶棚的孩童言行?大人错矣。”
穆泰大人你是堂堂男子汉大丈夫,阿九虽然是兵奴小郎,也是男儿,怎么能做出掀走马车顶棚的孩童言行来呢?
大人,你听错了。
穆泰嘴角抽动几下,右手将马缰扔给一旁嬉笑同行的军汉,飞身下马,疾走几步,飞跃到了行走的马车辕头之上,掀开车帘道:“阿九小郎不承认掀走我穆泰长史马车顶棚之事,我只能亲自检查一番了。”
“穆泰大人,你分明是借机寻找阿九小郎,何不在马车之上成就欢好之事?”接过穆泰战马的嬉笑军汉大声叫道。
何不在马车之上成就欢好之事?骊歌的杏眼大惊,露出些许恐惧,穆泰扭头朝着脸上刷白的骊歌的全身大量一番,摇摇头笑道:“阿九瘦弱不堪,恐怕难以承欢,须养肥些待宰!”
居然说她瘦弱不堪,难以承欢,居然说要将他养肥了再下手!
“阿九虽瘦,正经骨头正经肉!”骊歌也不知道想什么,大概是一路之上靠在穆泰怀中,忽然有了一种想撒娇的感觉,嘴巴飞快就接上了穆泰所言!
啊……
啊啊啊……
她的双手一下子捂住了通红的小脸,错了,她说错了!
穆泰一愣,看着面前后悔不跌的阿九,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
“善,大善,阿九虽瘦,正经骨头正经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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