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局!等他回来?实话告诉你们,我老丁就是掘地尺也要把这个王八羔子挖出来!”老丁冲着她的背影吆喝着。
“哎呀,好师傅,光生闷气、说大话有什么用呢?”吴艳萍吧唧着嘴哼出这句话,推开自己的房门进去了。
老丁怒火冲天的进了房间,“砰”的一声猛关房门。
经验丰富的老刑警遇到了狡猾的小狐狸,看样子这场斗法的大戏还得持续一段时间,两位年轻的刑警只好无奈的收拾起定位系统,各自回房休息了。
银海酒店里满腹心事的刑警们陆续睡了,唯独老丁在黑暗的屋子里瞪大眼睛琢磨着,他忽然间坐起来拿起自己的,急急火火的输入刚才于浩打来电话时显示的那个八位数的号码,查询归属地。
片刻之后,结果出来了!满怀希望的老丁长叹一声,扑通一声躺回了床上。
查询的结果显示,这个号码的归属地是华安市,而南安市和曲图市这两个县级市都在地级市华安的辖区内!这样一来,如何分辨于浩这个王八羔子究竟在南安还是曲图呢?
于浩是私家侦探,万分警觉的时候绝对不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
老丁真正体验到了一筹莫展的滋味,只好无可奈何的挺尸大睡!
于浩在距离酒店几公里的在南安郊区给马梅打完电话以后,一刻也不闲着。他掏出刚刚买来的身份证看了看,嘿嘿一笑,立刻大步流星的往大路走去。
十五分钟后这家伙拦下一辆出租车,直奔马梅刚才说的那家酒店。
“你好,能给我开个房间吗?最好在十一楼,我想早晨起来看安子湖的景色!”于浩大模大样的走到酒店总台前,拿出那张身份证之后很有礼貌的问。
“实在抱歉,我们没有房间了。如果您要看清晨安子湖的风光,可以预定明天的房间。”女工作人员揉着睡眼回答说。
“可以预定十一楼的房间吗?”于浩问。
“可以啊!”
“好!”于浩马上答应着,并且把那个叫闫寒的身份证和几张钞票递了过去。
片刻工夫,他把订房单据和身份证塞进兜里,不紧不慢的走出酒店大堂,随即消失在静谧的午夜里。
一个小时之后,于浩像个夜猫子似的走进东郊不起眼的小胡同里,在破烂不堪的木门前徘徊片刻,才轻轻的敲了四下门。
沉闷的敲门声响过以后,胡同里又恢复了寂静,没有人应声,更没有人为他开门。可这家伙不光没走,反而蹲在高墙的墙根儿点燃了一支烟悠闲的吸着,还不时的抬起腕看表。
五分钟后,他在地上碾灭烟蒂站起来再次敲门,这次和上回不同,这家伙轻轻的敲了五下。
木门后的院子里依然毫无反应,黑暗的胡同里没点儿动静。
于浩还是没走,无所事事的站着又蹲下,还是一个劲儿的看表。又是五分钟过去了,他再次敲了下门!
一阵脚步声响过之后,破旧的木门还是没有打开,而是传来了一个女人轻柔的声音。
“半夜更的,谁啊?”
“东街的鹤山。”
“你干嘛?”
“蚊子太多,咬的睡不着觉,来买点儿蚊香。打搅您了!”
几句黑话对上号以后,木门敞开了一条缝,高挑女人轻声说:“进来吧!”
于浩像一只猫似的钻了进去,跟着高挑女人往里走了几十米,然后进了一间昏暗的小屋子!
甭误会,于浩不是来找女人泻火的,而是要做正经事儿。
“雨姐,不下去谈了,行不行啊?”于浩客客气气的说着。
“规矩就是规矩,来我这里买东西必须下去谈。否则不光没法保证你的安全,我也有可能跟着遭殃!”雨姐不容置疑的说着,拉开了高大衣橱的一扇门自己先走了进去。
无奈的于浩只好紧随其后往里走。
这并不是普通的衣橱,而是一个巧妙伪装起来的暗道入口!
雨姐走在前面打着电,于浩紧跟着在地下按道理走了几十米之后,俩人拐弯推开了一扇门。
于浩眼前顿时豁然开朗,米多高、四五十平米的暗室灯火通明,地上和墙上摆放着许许多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可于浩和雨姐见怪不怪,没多看一眼就一左一右坐在了藤椅上。
“想要什么?”雨姐给他倒了杯茶,接着开门见山的问。
“十多岁女人的脸皮、假发,还有假胸,一条长裙子和一双高跟鞋,反正女人穿戴的东西给我准备一整套!当然了,那种药也得来一瓶!”于浩慢悠悠的说着,拿去一沓钱放在雨姐面前。
“姐多问一句,你这是准备出干什么事儿?”雨姐一边点头一边收起钱,忽然又问。
“嗨,被黑衣人跟上了,甩人!”于浩不紧不慢的回答。
“要是这事儿,姐再给你推荐一样好东西,就是价钱贵点儿!”
“啥东西?您说!”
“克林片儿!”
“没听说过,这东西有啥稀奇的?”于浩瞪大眼睛好奇的问。
“从外国刚刚弄来的新鲜货,跟米粒儿那么点的小东西,人吃下以后丧失思考能力,你怎么指挥他就怎么做。很管用的!”雨姐慢悠悠的说着,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玻璃瓶放在了于浩面前。
仔细看去,里面果然装着一些似乎比米粒还稍小的颗粒,呈淡黄色,看不出什么奇怪的地方。
“真有你说的那么神乎其神的吗?”于浩不放心的问。
“姐什么时候骗过你啊?少拿几粒试试,不顶用回来退你钱就是!”雨姐不咸不淡的说着,拿出纸片包了十粒递给于浩。
“嗯,要是真管用,这小东西就太好了!”于浩说着接过小纸包后,马上递过去几张钞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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