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终于想起来了吗？说不出话来了吗？”晚晚冷笑，嘲讽地看着面前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秦宋，脸上的表情既畅快又心痛。

“后悔吗？难受吗？害怕吗？”晚晚继续逼近，仿佛要把秦宋往悬崖上推。

“……”

秦宋僵在原地，原本平静的内心里仿佛正经历着一场海啸。

“我一直很想问你，那天你对我做那些事的时候，到底对我抱着什么样的感情？”

晚晚盯着秦宋，脸上是报复的快感。

“我……”秦宋终于看向晚晚，凝重的眼眸里，仿佛藏着千言万语。但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隔了好久，当时间在两个人静默的对峙里一点一滴流走的时候，秦宋缓缓开口，说道，“我把你当成顾安然了。”

当那句话从秦宋的口里说出来的时候，晚晚脸上的表情，一下子被瓦解。

仿佛一场沙尘暴袭来，一切都归于尘土之中。

“对不起，晚晚。”

简简单单几句话，却在无形之中，打了一场漂亮的翻身仗。形势在一瞬间逆转，仿佛刚才的惶恐和不安，都不曾存在过一样。

“……”

晚晚几乎撑不住自己的身子，如果不是因着那一丁点的自尊，或许她早就支持不下去了。

“你撒谎……你在撒谎……”

最终，晚晚还是哭了。

滚烫的眼泪顺着晚晚的脸颊，大颗大颗地往下滴落，她的眼睛像是被施了模仿，仿佛那泪水永远不会干涸一般，连续不断地从眼眶里翻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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