骋伟接到电话,跟心桐交待几句,便急忙赶到医院招待所,与他会合。
听完骋伟细说事情祥细经过,周分春大吃一惊:“这几天,我比你还急,说好了那天晚上就到帝都,却无端地失踪了。原来发生这种事情。”
“这次是我们大意了。”骋伟自责。
“分秋呢?他干什么去了?”周分春想起来问。
“我离开之前让他看着公司,近期我们公司业务比较大,两人都走,可能乱套。”骋伟解释。
“公司再忙,他也不能离开你呀。”周分春咬牙,“臭小子,到现在孰轻孰重还分不清,真是笨。回来我才收拾他。”
“不怪他,我的话,他不敢不遵。”骋伟说。
“骋伟,宁海你不能待了。” 周分春说。
“不,我一定要查出幕后黑手之后,才离开那里。找出他们称为‘上头’那个人。”骋伟说。
“上头?”周分春十分诧异,追问,“他们有说上头的职业或者他的藉贯什么的?”
“没有。当时我们急于逃离那里,就听到这些。”骋伟说。
“你说的那个李管理,是哪地方口音?”周分春问。
“听不出,纯正的普通话。”骋伟回忆,“我想他一定比我知道得要多。”
“骋伟,这件事我去查,你不要插手。”周分春说。骋伟是张言其的全部希望,也是千忆集团的希望,他决不能让他再涉险。
“李叔,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做。你已经帮我很多,我感激不尽。这件事我自己来。”骋伟眼睛眯成一条狭长细缝,下定决心。
周分春跟骋伟交往时间不短,明白他骨子里的倔强,清楚他的能力,沉默片刻,表面点头。心里却活动不停,如何助他又不被他发现?如何保他安全?
好在董事长张言其已经决定让骋伟回总部,分秋自然也要跟着回来,有些事,他要跟弟弟强调再强调。
“骋伟,有件事不知道周叔该问不该问?”周分春犹豫再三,问他。
“李叔,从小到大,我见你的面比见父亲还多,你一直照顾我,就像我的父亲,有什么不能问的?”骋伟说。
“那个女孩子怎么跟你一起被人绑架了?”
“她……因为一串钥匙,被两个歹徒骗去的。”骋伟说。
“什么钥匙?”
“她宿舍的钥匙,阴错阳差地到了我手里。”他禁不住眉头舒展,抿嘴浅笑。
“她宿舍的钥匙?”周分春皱眉。
“那个女孩单纯,善良,又喜欢占小便宜,所以容易被人骗哦。”骋伟笑道。
周分春半信半疑。他调查了她很久,卫心桐八岁之前的生活轨迹,至今未明。各种迹象表明她们母女搬来宁海市之后,肯定隐姓埋名了。
身份不明,意图不明,密切接触骋伟,让他不由地担心骋伟。
这次绑架与她有关?念头一闪,他顿时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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