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还在那里喋喋不休的说着,表情很是愉悦,像是看着这一屋子的人痛苦,是他最开心的事一样。
季言挠了挠爪子,他觉得痒得很,好想挠人肿么破?
殷勤的一张脸看着比那纸还要白几分,竟是没有一点血色。整个人跟那站不稳的骷髅架似的,显得摇摇欲坠,要是风大点,估计人就吹没了。
终于,该说的都说的差不多了,秦桑开心的转过头,想要看看流莫那张绝望的脸。
只是,让他失望了。
流莫依然面无表情,周身的环绕的怨气并没有任何变化。
秦桑疑惑,“怎么,你不相信?”
流莫依旧面无表情,“真的又如何?假的又如何?能让我活过来吗?”
秦桑一愣,似乎有些不可置信,“你就真不在意他爹杀的你?”
“我早就知道了。”
“什么?”秦桑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早就知道了。”流莫依旧面无表情,“我都死这么久了,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那死得也太活该。”
在他说死得太活该的时候,嘴角微微弯着,勾起一个诱人的弧度。因为听到他们的对话而抬头的殷勤,瞬间看傻了眼,眼里不可抑制地闪过痴迷。
“真是,好感人啊!”秦桑突然就笑了,只是笑容到了最后,变得异常狰狞。
情况看着明显不对,薄奚把季言往怀里放好,慢慢地把背上的剑取了下来,拆开上面缠绕的布条,安静地握在手里,默默地退到了角落。
流莫比薄奚的反应还快了一些,在秦桑表情变化时就脸色一变,飞快地往前跃了一步,想要拽着殷勤离开这里。
只是他才动了两步,就感觉身体一僵,全身像是被什么东西捆住了一般,根本无法动弹。
殷勤也终于发现了不对,想要去拉流莫的手,明明人就在那里,只是他一把拉过去,却是拉了一个空。
直到这时,他才反应过来,流莫已经是个鬼了,他碰触不到鬼是很正常的事。
心里莫名一阵恐慌,不死心的再次伸手去抓。可是无论他怎么努力,抓到地依然只有空气。
而这时候,秦桑上前一步,伸手往流莫的头上贴了一张金黄色的符录,符录无风自燃,几乎是眨眼间就消失成灰了。
流莫一直僵硬的身体突然毫无征兆的往前跨出了一步,一把掐住了殷莺的脖子,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咔嚓一声就拧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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