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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傅记者非要征服所有的男人,勾引所有的男人不可?

他薄唇有些冷,吻到她唇上的时候却偏偏有些灼热,温度越来越高。

他右手按着她的下巴,左手伸到了她的身后,一掌握住她的手腕。

她骨架小,两个手腕并起,也能轻松地拢捏在他的手里。

不盈一握。

他不顾她的挣扎,把她往墙上紧紧地按去,长腿钳制住她的腿,让她无法乱动铒。

傅星愿漆黑的眼里跳跃起了怒火。

她紧紧地闭着唇,咬着牙关,偏头想要躲开。

姜易原本清冷的眼里,慢慢浮现了欲念畔。

他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的眼睛,仅仅只是两唇辗转,就足以让他激动到颤抖。

一年多了,他一年多没有和她这样亲近了。

只要想到能将她搂入怀里,他就已经忍不住心尖冷颤,更不用说,这样地吻她,缠绵又亲密。

他想她,想得全身都疼。

每每回到家里,看到漆黑的窗户,空荡荡的没有她的房间,他就觉得寂寞,全身都发冷。

房间里哪里都还有她的气息。

可是房间里哪里都没有她。

他知道她在非洲,却不知道她在非洲哪里。

甚至有一次,他在楼下看到二楼的房间,亮着明黄的灯光,透明的玻璃窗上显现了一个若隐若现的身影。

是女人的身影,晃来晃去。

他的理智清晰地告诉他,这不是她,但他还是猛地就下了车,加快了脚步,冲上了楼。

房间里哪里是她,只是一个打扫的佣人罢了。

那样的大起大落,让他几近无法呼吸,神色冷冷,倏然就发了脾气,让谁也不要在晚上进他房间打扫了!

发完脾气后,更是产生了巨大的落差。

他内心空荡,比这样的房子更加空荡,寂寥得让他觉得人生无趣。

他躺在床上,棉帛冰冷,如铁一般,他闭上眼睛,就出现了她的面容。

她笑的模样,她哭的模样,她和他娇嗔的模样,她怒起来的模样。

每一桢都让他的心冷得发紧。

她这样的容貌,世间少有,美在皮,更美在骨,一举一动都是流淌的妩媚涟漪。

他多想再见到她,再揽她入怀。

可是,再一次见面,她投入了别人的怀抱中,看也不看他,也早已经不再属于他了。

容深和她朝夕相处,觊觎着她,她和容深亲昵万分。

如每对世间的情侣一般,恩恩爱爱。

那容深是不是早已经拥有了完整的她?

他是不是也亲过她,也摸过她,也看过各个模样的她?

姜易越想,胸口的怒火越发旺盛,在胸口横来穿去,撞得他胸壁隐隐作痛。

他喉结动了动,沉重的身躯越发往她身上压去。

狠狠地咬了她的下唇。

让她疼得皱眉。

她说不出话来,挣扎的动作越发凶狠了,白嫩的手臂在墙壁上摩挲着,火辣辣的难受,似是早已经破了皮。

他顶着她。

昏暗的光线里,他的神色微微阴翳,他的眼睛里神情复杂,三分恨,三分兴奋,还有几分看不清的、模糊的爱恨交加。

眸光幽幽。

灼热地扫荡着她的唇齿,贪婪地攫获她的呼吸,仿佛要一次性补上这一年的缺失。

傅星愿有一瞬间的晃神,她胸腔里,注满了怒意的水流。

快要淹没她所有的神智。

她盯着姜易的眼睛,讽刺又冰冷。

狠狠地用力咬下他的舌。

浓郁的血腥味充斥口腔,让人一瞬间产生了黏腻的恶心感。

姜易受疼,恍惚了一下。

她趁机用力地推了他一把,抬腿就朝他的腿中央毫不留情地踢了过去。

他克制着情绪,清俊的眉头拢起,避开了她的腿。

傅星愿站直了身体,背脊冷直,她背着手,擦了把自己的唇。

她心里怒火丛生,面上却只是一派冰冷。

她看也不看他,一句话都没有说,直接转了身,就要往外面走去。

下一秒,她纤细的手腕就被钢铁一般的大掌,紧紧地拽住。

她没有挣脱,也没有尝试。

冷淡地回身,“姜先生,不知道您还有什么事情?”

姜易听到她的“姜先生”三个字,心里的一丝丝寒意就缓缓扩散开,跟随着血液的流动,缓慢地驱散了方才的灼热。

冰冷了下来。

他眯起幽深的眸子,拇指轻轻地抹了把自己的唇,抹去了唇边的鲜血。

没有说话。

傅星愿胸口轻轻起伏,她仿佛在极力忍耐着什么,看他一眼,都觉得恶心:“你是不是忘记了,你在非洲答应过我什么?”

冷风吹来这个角落。

姜易的神智也一直很清醒,他记得,他在非洲答应过的条件。

傅星愿咬着唇,语气冰冷又淡漠地提醒他:“我给陆苒献血的时候,我说过,要我们不再来往,要你不要再纠缠了!姜总贵人多忘事,但我现在提醒你了,还请你,遵守你作为男人许下的承诺。”

姜易的喉结上下滚动,声音沙哑,仿佛从喉骨里溢出,陈述道:“我答应的是,不去非洲找你。”

傅星愿漆黑的瞳孔轻轻地瑟缩了下,她双眸里,隐隐有了血色翻涌。

“无耻!”

这样的话多么苍白无力,可她现在,满腔的恨意除了这样的骂,竟然没有其他可以抒发的渠道。

姜易盯着她精致的五官,扫了眼她纤细玲珑的身材,落在了她白如雪一般的肌肤上。

她皮肤白,轻轻一碰,就是好几道的红痕。

他还是那个问题:“你和容深在一起了?”

嗓音淡漠,显得平淡,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内心深处,是怎样的翻涌。

傅星愿怒极反倒露出了浅浅的笑容:“是不是,又关你什么事情?”

她停顿了下,盯着他的眼睛:“你该不会觉得,如果我没有和容深在一起,我回国了,就会回到你身边?”

他抿紧了薄唇,神色紧绷。

她嗓音冷淡,勾了勾唇角:“别让我瞧不起你,姜易。”

姜易手指缓缓地用力收紧,箍着她的手腕,如同绳子一般,狠狠地缚着。

他还是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仿佛要看透她所有的伪装。

却偏偏什么也看不到。

他沉默了好一会,说:“你错了,我没有这样想。”

姜易:“你回国了,不管你有没有和容深在一起,你都会回到我身边,如果你和容深在一起了,我也只不过多费一些力气罢了。”

这样狂妄的语气。

傅星愿双眸泛红,血色翻涌,冷冷地笑了起来,平静地吐出了两个字:“做梦。”

姜易捏着她的骨头,肌肉绷着。

两人谁也不肯让步,僵持着,周身的空气仿佛有些凝滞住了。

良久,姜易先松开了他的手,只是让她缓了缓,没有放她走。

他垂眸看她:“愿愿,你就这样不想,重新和我在一起么?”

傅星愿觉得讽刺:“所以,高高在上的姜总觉得,你提出这样的要求,我就该跪地上,感恩戴德么?”

姜易凛了眉,抿紧唇,没有言语。

姜易轻轻一拽,重新抱她入怀。

她的柔软。

他的坚硬。

他们就该天生一起。

傅星愿挣扎了几下,没有丝毫的作用。

姜易的大手温柔地在她头发上抚摸着,顺着她光滑如丝绸一般的头发,轻轻地摸了下去。

头发从他的指间滑落了下来。

他声线低哑暗沉,感受到她全身上下的抗拒,笑意凉薄:“这么恨我么?”

傅星愿也笑:“恨?”

姜易眼底暮色深重。

她在他的怀里抬眸,对上了他的视线:“你也配么?你不配我付出任何的情感。”

她每一个字词,都化成了锋利的剑,刺进了姜易的心脏。

凝结了寒霜。

“当年我恨陈淮,是因为他不仅仅是我抛弃了我的前男友,更是照顾我整个少女时代的小哥哥。而你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前未婚夫,除了这个,你还有什么身份值得我惦记么?”

姜易松开了手。

傅星愿往后退,远远地站离了他的身体。

然后不再看他,不再忍耐,不再留意,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夜色越发浓重,冷风刺骨,姜易双眸冰冷,紧紧攥着的两手,垂了下来。

隐隐泛白,血脉喷张。

微微狰狞。

连恨都不配么?

容深到了停车场就发现了不对劲,他刚皱起了眉头,就有几个穿着黑衣、身材魁梧的保镖涌现了出来。

他第一反应想的是傅星愿。

他神情冷了下来,想要快速地解决这几个保镖。

保镖却难缠得很,没有攻击他的要害,不主动攻击,只做防卫准备,却偏偏不让他离开。

容深眉宇的褶痕越发深刻,过了一会,他彻底冷下脸。

手脚利落,动作迅速地击中了他们的腹部。

趁着他们弯腰之时,进了车里。

冷冷地盯着黑衣的保镖,脚下油门用力,汽车冲了过来。

保镖们瞳孔一缩,就地打滚,滚落到了角落里。

容深油门不减,直直地冲出了地下停车库。

傅星愿仍然站在了门口等他,他心里紧绷的弦缓缓地松了下。

踩下刹车,停在了她的面前。

她却似乎正在走神,被他的刹车声吓了一跳。

傅星愿抬起头,看清了是容深,轻轻地笑了下,然后拉开车门,坐上了副驾驶座。

容深的眸光在她的脸上一扫。

即便她抿着唇,唇线凉薄,他还是一眼就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红唇的妆容,似是没有花,她明显补过了妆容。

但怎么也遮掩不了的是,她的唇,肿了些许。

容深眼眸冷了一瞬,盯着她白皙手臂上的伤口,如同红色的胭脂洒落在了洁白的雪上。

刺目的很。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慢慢地收紧。

骨节分明的大手,素来是优雅的,现在却显出了难得的狰狞可怖。

他平静了几秒,松开了手,青筋缓缓消失。

他唇边弯出了弧度,看不出情绪,似乎还有笑意:“嗯?刚刚遇到了姜易?这是他弄的?”

傅星愿垂着眼睛,纤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复杂情绪。

容深说:“刚刚我在地下停车场,遇到的那几个人,想必就是姜家的保镖了,大约是为了拖住我,好给你和姜易留时间。”

傅星愿从他的话里听出了讽刺的意味。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侧过头,“那你怎么样了?受伤了么?”

容深紧紧地盯着她,没错过她脸上的每一丝情绪变化。

许久,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找到他想要找到的那种情绪,胸口有些隐约的烦躁,只是这样的烦躁,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宣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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