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是骆督导,书院除了师尊,就属您骆督导最大。”
那可不。
骆一心中总算舒坦了点,拍怕含光肩:“你很热心,别学他们的样子。”
含光说:“哪能够呢,我们压根就不是一路人。”
骆一点头:“说的也是。”师尊私下经常夸含光有潜质,是可造之材。
“总归你人不赖,要不,我把你课堂对着师尊叹气少写两回,你看咋样?”骆一和含光打商量。
含光摆手:“别,该怎么写还怎么写,毋需因我这些小恩小惠有所改变。”
骆一对含光肃然起敬,可造之材呀,师尊没看错人。
就听含光说:“有件事儿想请骆督导帮个忙。”
“你说,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帮你。”骆一拍胸脯保证。
含光说:“师尊今儿没收了我的小像,不知道骆督导能不能找机会帮我拿回来。”没有小像他寝食难安呀。
骆一点头:“这个不难,还有没?”
含光感激涕零:“没有了,如此,麻烦骆督导了。”
“不麻烦,不麻烦,举手之劳嘛。”骆一觉得帮人的感觉真心不错,告辞含光,骆一背了他的包,朝着后宅方向去了。
骆一只想着告状,早将那会子师尊的教诲忘了脑后,扯着嗓子跑进了‘竹里馆’。
“师母为骆一做主啊。”骆一一把鼻涕一把泪,跪在地上只管哭他的委屈,那模样甚可怜,乍听到谁的笑声,骆一抬头,屋里是个陌生的丫鬟,凝眸打量着他。
“你谁呀?”
“你谁呀?”
两人竟是异口同声。
“我是彩环,伺候夫……哦,不,伺候少夫人的。”
“我是骆一,书院的管事,兼文渊堂的督导员。”骆一忽而站了起来,笨死了,人都没瞧清,就给人跪下了,害他总觉得矮人一截。
彩环问:“你找少夫人?”
骆一说:“我不找少夫人,难道还找你?”
“嘿,咋说话呢你,吃了枪药啦。”彩环双手叉腰,模样异常凶悍,吓得骆一向后退了一小步,“我和你这丫头没话说,走了,不用相送。”
嘿,这人……
彩环撇嘴,给骆一背影一记白眼。
看看时辰,这会儿师母应该是在膳厅才对,骆一抬脚来了膳厅,没人,骆一又取了书房,门开了,果然,骆一看见师母的背影,师母此刻背靠他坐在桌案上高扬了头,嘴里溢出破碎的呻~吟。
骆一想也没想就冲了进来,“师母可一定要为骆一做主啊,骆一刚刚给人欺……”欺负两字尚未说完,就听到师母一声惊叫,双臂一收,一拢。
骆一给师母的惊叫声吓了一跳,然后,骆一看见师尊大人红着脸缓缓从师母怀里露出头来,师尊寒声道:“出去。”
“我……我什么也没瞧见。”骆一仿似明白过来,撒腿就跑,还不忘将门给带上。
屋里,隐隐传来师母撒娇的抱怨声:“都赖你,青天白日的非要……让骆一给撞上了,也不知道他瞧见了没有。”
“不是背对着门嘛,他不可能看见,”邹玄墨一脸懊恼,见她含羞带怒,十分可爱,玩性又起:“咱们继续?”
“去你的。”细奴侧脸不看他。
邹玄墨双手揽了细奴腰肢,轻咬细奴耳朵:“做人做事得公平,才刚是左边,现在轮到右边了。”说罢,低头吻了下去。
……
骆一坐在井台边叹气,他觉得自己今天在文渊堂里很是嚣张了一把,同时,他也背到家了,在书房撞见了不该撞见的一幕,师尊不会因此把他赶出书院吧。
千万不要啊师尊,我是真没瞧见。
骆一对天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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