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莲就有些不乐意了,问我:“师父,你为什么叫妗儿去服侍大师兄?”
我就开她玩笑:“怎么,你吃醋了?”
她又羞红了脸:“师父,人家只是奇怪,是不是妗儿惹你不高兴了,所以你才变相把她赶走了?”
我敲了她一个爆栗子:“尽瞎想,你师父我是这种人吗?”
这丫头还来开我的玩笑:“人家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这种人呀?”
我笑骂起来:“好哇,你这妮子皮紧了是不?来,我给你松一松。”就做出一副要打的样子。
她装出害怕的样子叫一句:“师父饶命啊!”就逃开了,我便假意追去,和她在佛殿里开始追逐嬉戏打闹,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
我知道这两个丫头的心思,知道她们思春了,都想嫁人,好有个归宿,家上她们都喜欢充大,所以看到比她们小几岁的李明华,都有些喜欢 。
加上我是有心把她们都嫁给他的,所以我就安排她们轮流去服侍他,每半个月轮换一次,让她们都有机会和他接触,方便培养感情。
她们都很感谢我,服侍我也服侍得更加周到,我也乐得享受。
服丧百日后,李明华来早我,说他准备开一家医馆,学他爹悬壶济世,我很高兴,问他要多少钱,他说估算一下,大概要几百两银子,因为要装修门面,还要进药、请人,这些都要用钱。
我就给了他一千两银票,他说这算他借的,等他赚钱了一定还我,我知道这孩子自尊心强,就笑着答应了:“好,那我就等你赚钱了还我。”
他拿着钱走了,我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自言自语起来:“我怎么会要你还钱呢?真是傻孩子。”
我就把秋莲和上官妗儿都派去服侍他,免得他一个人忙不过来,木仙庵又回到了我孤家寡人的时代。
不过这时的木仙庵和之前已经大不同了,每天都有优婆夷们上门来做义工,加上许氏又每天不间断的过来照应着,我倒也没有什么事,正好有闲空修行。
当然,这些优婆夷们来做义工,也不是无偿的,我得为她们讲经说法。
我自己本来就是个半桶水,为她们说法的时候,只能专挑一些尽可能简单的说,要是深奥一些的,我自己还不没弄懂,可不敢胡乱说给她们,坏了她们的法身慧命。
不过有些时候,她们提出来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我既答不上来,又不能不回答——要是不回答的话,未免就破坏了我这个“大师”的形象,只怕信徒会流失。
这让有几个优婆夷感觉不怎么满意,好在我传给她们的一些什么《楞严咒》了、《大悲咒》了、《准提咒》了等等,都还蛮灵验,所以她们也都认为我说的对,自以为她们理解不了我说的法,是因为她们自己业障深重。
我知道这是不净说法,心里很惭愧,可是我必须活下去,不这样做,我就没有信徒,就活不下去,于是,白天的时候,我就这样不净说法,到了夜里,我就关起禅房来念佛忏悔,祈请世尊释迦牟尼如来、世尊妙华勇猛如来帮助我走出这种困境,因为我实在不愿意这样不净说法。
我不知道佛听到我的祈愿没有,也不知道佛到底帮不帮我,总之,那段时间,是我来到金聚世界最迷茫的日子,多少个夜间,我都想死了算了,可是我好不容易穿越重生过来,还没有出人头地,又怎么敢轻言赴死呢?
于是,我忍了下来,我记得娑婆世界里流传说:“《佛说十善业道经》有云:‘人生为己,天经地义;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没有看过《佛说十善业道经》,不知道是不是有这么一句经文,反正很多人都说有,想必错不了吧,我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我为了自己,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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