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祝完佛诞节,我清点了一下收入,光是银票就有一万三千多两银子,我就把银票贴身收藏,那些散碎的银两,赏了一些给秋莲和上官妗儿,她们都很高兴。
打扫完垃圾,我们各自去安歇,夜间我起身去如厕,回来的时候看见一个黑衣人,捅破我禅房的窗纸往里面吹什么,吹可一会儿,拿出家伙来撬门,我就知道那是个贼,走到他 身后,劈了他一记刀手,把他给劈昏过去。
他倒在地上,我蹲下扯开他的面纱一看,是一个小伙子,长得倒挺像我的一个老熟人,确切地说,应该是挺像原先的石慧瑶的一个老熟人。
我就没有惊动秋莲和上官妗儿,推开门把他拖进了禅房,关好门把他五花大绑,然后弄醒他来审:“你是哪里来的贼?”
他说:“我不是贼?”
我问:“你不是贼,为什么深更半夜来撬我的房门?”
他说:“我最近手头紧,听说今天知府夫人送了你一个大红包,所以来跟你‘借’点钱花花。”
我问:“你要‘借’多少钱?”
他说:“不多,只要两千两。”
我问:“你要这么多钱做什么?”
他说:“给我爹买药。”
我说:“带我去看看你爹。”
他说:“那你先解开我。”
我也不怕他跑了,就去解开他,他就带我去见他爹,出了木仙庵,走了几里七弯八拐的路,来到一座废弃的土地庙,里面有昏暗的灯光和有人在呻*吟,他就冲进去喊:“爹,你怎么了?”
我一脚跨进庙门,就听到有个熟悉的声音说:“爹没事。”我近前借助昏暗的灯光一看,认得病人是李长清,就喊他一句,“李御医!”
他却不认得我了,问我:“大师怎么认得我?”
我说:“我是石慧瑶。”
他不信:“你不是石慧瑶?”
我说:“我为了逃避官兵的追杀,才把自己修炼成这个样子的。”
他说:“那你让我看一看你的右胳膊肘。”
我点点头,把衣袖卷起来,露出右胳膊肘上的蝴蝶胎记给他看,他这才信了:“你果然是公主殿下,小臣重病在身,不能全礼,还请公主殿下恕罪。”
我苦笑了几声说:“我们连国家都没了,还算什么君臣?你就不要跟我多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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