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您今天真漂亮。这身酒红色旗袍没有谁比您更适合穿了,看上去妈好像还是十八岁的样子耶。”
顾挽月搂着墨歌迎面走来,毫不吝啬的赞美道。
“妈今天这么一穿,连那西子看了都会惭愧不已,歌你说是不是?”她笑着问向身边一直缄默着的男人。
“嗯。”
“挽月你这孩子嘴巴莫不是抹了糖果?说的话甜到妈的心里去了。你呀,你呀,你简直是妈的小棉袄,竟比妈的亲生儿子还要懂得疼妈,这几年若不是你在妈的身边,妈还不知道怎么过呢!不像有的人哪,一点孝心也没有。”
严上梅把顾挽月搂在怀里,语气若有所指。
见她又提起了当年的往事,墨歌有些冷谈,“妈,你们先说着,我去看看奶奶。”
“挽月,你瞧瞧,妈就说你是妈的贴心小棉袄,你看,我这才说了多少句啊,他就耐烦了。哼,他呀,哪里知道为娘十月怀胎的辛苦!”
“妈!”男人挺拔的身躯微微颤栗,似是愠怒了。
“你看看,你看看,挽月,我还真是不知道哪里说错了,他立马就凶我了。”严上梅也来气了,“墨歌,好啊你,你现在翅膀硬了,是一方老总了,连我跟你爸爸的话都可以不听了是不是,我就知道你嫌弃我们老了,要不这样好了,我和你爸爸干脆搬出去住,离得你远远的,好眼不见心为静。”
墨歌太阳穴突突直跳着,“妈,你在说些什么呢?我何时说过那样的话了,一直都是你自个在无理取闹。”
冷硬挺拔的男人就算是说起服软的话,也是硬邦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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