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你这是把我爹叫爹爹呢,还是让我管你爹叫爹爹呢?”晏凌傲今日的心情貌似很好,反正悠闲的很,尽是挑出颜莫离的口误,然后揪着不放。
“不就是爹爹吗,你爹我爹都一样。”本来是顺口一接,但是说完之后就给了自己一个大大的巴掌,这人是故意的人吧,我在他面前就跟个猴儿似得,智商基本为零啊。
这一整天的,被他捉弄多少次了,怎么就学不乖呢。
“也是,反正我们都得叫爹。”晏凌傲说完若无其事的进了房间,然后给当家的男人说了些什么,再出来是,脸上挂着一丝邪魅的笑意。
颜莫离看着就忍不住的打冷颤,这模样儿,肯定没什么好事情,还来不及多想,那大婶儿就来叫他们吃饭了,动作够快,手脚挺麻利的啊,这才半个时辰的时间,就把饭菜做好了。
吃饭的时候也挺奇怪的,那个男人一直盯着颜莫离,眼神中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嘲笑,讥讽,也不是,看稀奇,看热闹,也不像,总之就是怪怪的。
颜莫离又岂会知道,某人已经再为今天晚上的住处打主意了呢。
“这是一锭金子,今天晚上你们家只有两间房,能给我们的也只有一间。”晏凌傲冷冷的将金子丢到男人的手上,然后出了房间。
男人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这年头稀奇事儿特别多,这些官小姐,少爷公子哥,就喜欢带着自己的情人,到我们乡下的地方来,没人认识,什么都敢做。
所以才有了后来那男人一直盯着颜莫离的事情。
一顿饭也是吃的颜莫离极为压抑,总觉得跟做贼似得。
晚饭结束,乡下人睡得都比较早,收拾了碗筷,这大婶儿和她男人就回了自己的房间,临走时还将颜莫离和晏凌傲安排在了一个房间。
“大婶儿,那个,你们这里还有多余的房间吗?”颜莫离问这话时,晏凌傲正盯着那男人,该多说一个字,那一锭金子就没了。
“姑娘,你就将就一下吧,我们这乡下地方,穷乡僻壤的,除了你这间就是一件猪棚了。”男人说的很是委屈,然后拖着自己的妻子就离开了。
“你说的,入乡随俗,这种地方,想要单间儿,怕是难了。”这风凉话说的真是响亮啊,颜莫离知道他是故意的,好吧,凭什么每次都是自己这么被动。
自己是姑娘家,反正已经结盟了,自己这一生都注定跟他牵扯不清了,这趟的冀州之行,将自己和这个男人拉得更加的紧密了。
“伤口可好些了,还会痛吗?”
“当然会痛了,而且本宫希望它一直痛下去,这样一来,本宫就会一直记着,这伤是为谁而受,当时的场景多么惊险,多么值得铭记。”
至此颜莫离认清了一个个事实,那些民间的传闻都是假的好不好,谁说他不喜欢说话了,这不,说得头头是道,滔滔不绝的。
颜莫离知道自己现在最好别说话,说多错多,反正自己也管不好自己的嘴,这平日里吧,总觉得自己还挺有自知之明的,说话也知道分寸,怎么到了晏凌傲身边就变得这么无知了呢。
走到晏凌傲身边,看了看他的伤口,大婶儿也很会来事儿,将纱布和酒精放在了桌子上,虽然油灯的光线很昏暗,但房间也小,看清彼此还是很容易的。
“伤口还是包扎一下的好。”说完解开晏凌傲的外衣,又为他褪去了他肩膀的里衣,将伤口裸在外面,好在毒素已经驱除干净了,伤口也没有红肿的迹象,应该很快就会愈合。
冷不丁的将酒精洒在晏凌傲的伤口上,疼得晏凌傲浑身一抖。
“很疼吗?”
这家伙,不疼?伤口上撒酒精,等同于在伤口上撒盐,那感觉绝对的舒爽,滋味绝对的安逸,她要不要来试一下呢。
晏凌傲没有说话,只是一直忍耐着,等到她将伤口处理好,然后包扎完了以后这才回过头表情有些扭曲的看着她。
“怎么了?”
“不疼,一点儿都不疼。”晏凌傲说得咬牙切齿的,颜莫离瞬间就明白过来,有些尴尬的看着他。
“我很少跟别人包扎伤口,所以没有什么经验,但是我已经很轻了啊。”颜莫离像犯了错的小孩子一般,站在晏凌傲的身后。
“本宫说了不疼。”晏凌傲看着她有些委屈的表情,瞬间就软下心来,将她拉入自己的怀中,然后一个翻身,躺在了那张不怎么大的床上,颜莫离刚好靠在他的胸膛,油灯也瞬间熄灭。
“殿下,还没有洗漱呢?”
“累了一整天,只想好好睡一觉,别乱动。”黑暗里两人好像又说了好些话,才沉沉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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