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吧。”顾雨惜说。

“你可怜它有用吗?它迟早是要死。”时说道。

“西游记里有一个狮子怪，就是偷了孙猴子武器还开大会的那个傻大个。他做的唯一的错事就是偷了悟空三个的武器。他以前的任何事都像一个普通人一样，买食物都是乖乖的按照市场价格来交钱。像这种妖怪如果是人类的话，他顶多就是挨一顿骂蹲几天牢房而已。可惜他偏偏不是人类，他就是一个妖怪。这个事实早已注定了他死亡的命运。”时继续说道，“这只狐狸也是一样，迟早是要死的。你会因为一只母鸡要生蛋了所以就会放了它？大姐别搞笑了好不好，拯救生命讲究众生平等那是佛教。你信仰佛吗?反正我是不信。”

顾雨惜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想出这么一条理由：“怎么说也是一条命吧？”

“是条生命就注定要消亡。还一条命？你愿意为了这条命而牺牲其他的命吗?”时的话让顾雨惜哑口无言。可是时接下来的话又让她哭笑不得。

“其实说白了就是你现在能怎么做就爱怎么做，有事没事想那么多干嘛？你们就是因为想太多了所以做事才束手束脚的。”时的语气瞬间变得无所谓。

“……”顾雨惜暂时不想和他说话。

顾雨惜转过头看着宫栖迟问：“你想帮它？”

宫栖迟犹豫地点了点头。

“那你能帮它吗?”顾雨惜又问。

宫栖迟看了下那群人，点头。

顾雨惜看到宫栖迟这反应，嘴角上扬了一下，说：“既然如此，那就帮它呗。想做就做不就是你的风格吗?”

想做就做吗？这段时间因为顾雨惜，他的确是犹豫过不少。不过听她这么一说……他似乎也没有什么好犹豫的。

大家所认识的邪王不就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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