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警告你,最好把你干得那些勾当全说出来,不然老子就踏平你们秦家,杀光秦家!老子没有了儿子,你要拉着你们陪葬!”
秦煜詟歇斯底里地吼道。
秦贵英一脸委屈,哭诉道:“段煜詟你不是人,你们段家没一个是人!出了事就赖给我,你怎么不去找你母亲问问!”
段煜詟身躯一僵。
他早该料到,凭秦贵英还没这个胆量算计他!这事八成跟他母亲有关。
“哼!”段煜詟鼻翼一哼,转身下了楼。
秦贵英见他把自己撩在这里,赶紧冲他呼道:“带我走,我不要呆在这!这屋子有鬼!华梵香的鬼魂在这!”
段煜詟顿了顿,似乎明白了昨晚发生过什么,不由又折回来,甩了秦贵英一巴掌:“嚷什么嚷!不愿呆,就tm给老子滚!”
秦贵英捂着被打的半边脸,泪水涟涟。
再抬首,段煜詟已驱车远去,惊了惊,顾不得额上的伤痛,唤下人过来替她收拾东西。
段煜詟与段母大吵一番,气得段母心脏病发作,老二和老三一一责怪段煜詟为了个不相干的女人竟对段母无礼。
三兄弟闹开,段家掀起入分家的风波。
段煜詟心绪烦乱,分家之事并没摆在心上。
他已知道,当年华梵香为什么要离开他,原来真是段母和秦贵英所为,所以她才会那般恨他,毅然决定带着孩子嫁给了何明晖。而这回,她之所以逃得这般坚决,竟是段母以小凡的性命要挟了她。
小凡是华梵香的命根,她自然不得不妥协。
至于那张船票,段母一脸茫然,“这事跟我没关系!谁知道她打算跟哪个男人跑了!”
段煜詟知道没有证据段母不会轻易承认,气得夺门而去。
他离开时,雪还在下,天寒地冻茫茫一片。
段煜詟去了华梵香跳崖的地方,站在那崖山,总感觉那对母子在下面唤他。
“梵香!如果可以我愿用我毕生的所有换你母子!”
“对不起,是我一直不相信你,才会让你受了这么多的苦!我想来陪你,可是伤害你们的人却还活着,我不能放过他们,待我惩罚了他们就来这陪你们!”……
段煜詟冲着崖下自语,一句又一句的肺腑之言被山风卷走,散向四处。
苍茫一片的山崖旁,不时露出一道纤影,那纤影隐在树后静静地望着他,红唇紧咬,怒目圆瞪,咬牙切齿地似乎想将他推下崖不可。
段煜詟的话让她嗤鼻大笑:“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她细啐道,风声盖过她的话语,段煜詟没察觉。
暮色降下时,段煜詟适才离去。
他没有回段公馆,也没回芳苑,驱着车没有目的地走着。
夜幕下的诸城,一片灯火辉煌。
男男女女相伴而行,你侬我侬成对的身影,映在那灯火阑珊处。曾几何时,他与她也属那灯火中,如今她不在了,他想他的背影该有多萧瑟孤寂。
他将车停在一家咖啡屋门前。
这家咖啡屋是他之前与华梵香约会的地方,五年过去,老板接连换了几个,竟没有一个认识他的。
店面不大,装璜倒考究,如今的男女,喜欢这种欧式情调,晚饭时间还没过,这咖啡屋里倒是对对成影,生意异常红火。
段煜詟步了进去,不经意地看到了自己的二弟段钧泽。
微微一愣,想上去招呼一声,却见段钧泽对面坐着个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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