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迅速的写完之后,国渊迫不及待的拿起了笔,却是开始给祢衡进行润色,不断的修改或是填写,祢衡也不说甚么,毕竟国渊的文采与年纪摆在那里,想必对于这些也比自己要擅长些,在国渊进行修改之后,也没有理会祢衡,便直接走了出去,却是寻找其他几位名士,再次进行修改,在一大批的名士的整顿,修改之后,这讼书已经达到了一种足够流传后世,能够进入课本的状态!
尤其是在最后,郑玄还亲自动笔,进行最后的删改,而国渊率先在讼书之后签了名,按后世的说法,就是自愿成为被害者的证人,而名士们,甚至是郑玄,都在其后提名,若所料不差,只怕那孔融也会在派人愿意署名,这份讼书便交给了国渊,上交之类的事情,或许都要靠着国渊来做了。
此刻,祢衡才有些疲惫的朝着内府走了过去,当走进内府的时候,无所事事着的家奴们迅速起身拜见,祢衡摇了摇手,朝着阿母的房间走了进去,在屋内,阿苓正在给张氏揉捏肩膀,看到祢衡走了进来,张氏看了看阿苓,阿苓便告退离开,张氏有些颤抖着将祢衡搂入怀里,紧紧抱着祢衡,眼泪却是情不自禁的落了下来。
当娘家与自家产生冲突的时候,最痛苦的还是夹在中间的女人,她实在不明白,平日里和蔼可亲,对外孙格外疼爱的阿父为何会做出此等行为,她甚至更加愿意相信阿父已经逝世,这些决定都是张勋借着阿父的名义下达的,祢衡知道张氏心里所想,他抬起头,清澈的眼睛看着张氏,说道:“无论如何,阿母乃衡儿之最亲,张家乃张家,阿母乃阿母,二者不可并提,而张家之主乃张勋,非太公也,待张勋伏法,太公可来祢家度余年”
祢衡还是选择了用谎言来安抚张氏,哪怕他心里清楚,所有的决定只怕都是那个杀伐果断的老者所下达的,那个张勋,只怕是没有胆量做出此等事情,无论是做好事还是坏事,都需要一定的魄力,而昏庸者,好恶都是无法做到极致的,无论是大善或是大恶,也都只有非凡本事之人才能担任。
母子又聊了许久,祢衡方才赶回寝室之内,金疮医为祢衡换了药,祢衡便开始休息,而青州之地却是一片混乱,在混乱之中,年轻的州牧大人还是没有能忍耐怒火,大批的更卒开始出动,平稳青州之局势,对于士子他们不敢无礼,可带领更卒者也多为名士,士子们也未造次,而游侠便大批被投入牢狱。
甚至连太平教徒,也直接被官差们逮捕入狱,一时间,青州整顿,所有人都对这位年轻州牧刮目相看,在这日,又有官差冲入徐河里张家,在哭嚎之中逮捕张家无数老尽数投入牢狱,只是张家太公与张家两兄弟都不见踪影,青州各个城池之上都挂满了二人之画像,对于管亥与那位马贩,也很快发出了通缉文书。
临沂县丞也因为涉嫌贪污而被捕,据说王贼曹在县令府邸发现了大批钱财歌姬,而县令心腹也承认此些乃管亥等人赠送,这下,连证据却亦然确凿,甚至听闻,州牧连夜向冀州牧府邸发出文书,要求逮捕巨鹿张家老虽冀州牧并未回应,这些举动却犹如在逐渐张狂起来的太平教徒脖颈之上举起了大刀!
原本对于朝廷不屑,自认为黄天当立的核心份子,都在这次大举动之中惶恐不安,似乎他们这才意识到,朝廷也并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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