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这么大的能耐?”秦如墨被这一问,更加不好意思,却又不甘认输。于是大声置疑楚岸解毒的能力。
“你是说哪方面?”楚岸愈加好笑的问道,似乎没有了连日以来的疲惫。
“想不到你居然如此无耻。”秦如墨更加气急。她与楚岸虽非深交,但也知道楚岸是极沉稳之人,想不到会有这样轻佻的一面。
“听你这么说,难道你认识我?”楚岸疑惑的问道。虽然昨夜他与眼前之人也算是“坦诚相待”了,但当时只想着为其解毒,确实什么也没见到。况且,秦如墨中毒,面色暗沉发紫,哪里还能认出是秦如墨来,楚岸也只知其实女儿身,并不知晓其身份。
“呵——大名鼎鼎的岸王爷,谁不知道啊。”秦如墨也听出楚岸似乎还未认出自己,有些窃喜,但也需试探。
“想不到你还有如此见识呢。大清早的,何故又将自己的脸涂抹成这般?”楚岸笑着问道。
“我喜欢,不关你的事。多谢王爷救命之恩,告辞。”秦如墨似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了这句话。
“站住,你想去哪?你可知你犯的可是死罪?”楚岸面色严肃的喝道。秦如墨也回转过来严肃认真的看着楚岸,好不躲闪。
“大楚军令你可知道。”
“知道。”
“知道你还敢来?”
“这是偏见。”
“偏见?那可要我当众宣布,看你如何在军中生存。”
“你——”秦如墨气得说不出别的来。
“你什么你,说,你是谁,为何乔装来我楚营?”楚岸抓住秦如墨伸出的手冷冽的问道。
“你放开我。凭什么女子就不能为国效力,这就是偏见,女子不见得比男子差。”秦如墨低吼道,也对上楚岸的双眸。
“大楚没有这个先例。”楚岸说道。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先例都是人来创造的,我就不可以是这个先例吗?”秦如墨说道,想不到风弋清的话竟在此处有了用处。
“我倒是第一次听过这个说法,有趣。说,你是不是西宛来的细作?”楚岸加深了手中的力道。
“你脑子没病吧!放开。”秦如墨用力将楚岸的手甩开,楚岸却暗自吃惊,眼前之人竟有如此力道。
“王爷,末将有事相告。”帐外左千翔与秦简齐来。
“小兄弟,你醒啦?”左千翔惊喜的问道,秦如墨不想会在这里遇到左千翔,一愣没有回话。
“王爷昨夜为这位小兄弟解毒辛苦了。”秦简看向楚岸,眼中有些敬佩,想不到楚岸还能解这样的奇毒,他自然也看出楚岸与这眼前的小将士似是争吵了一番,不觉又看了几眼这将士,看来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无事,是这位兄弟自己命大。”楚岸说道。
“你是哪个营中的?”楚岸问道。
“前锋。”秦如墨没好气的回道。
“来人,扣押起来,容后处置。”楚岸二话不说的便要将秦如墨扣押起来。
“你什么意思?”秦如墨狠恶的问道。
“王爷,他不会有问题的,我作业查过了,他是前方赵前营中的将士,昨夜的确是他值的夜,王爷这是何意?”左千翔问道。
“我又说他是细作吗?军营之中出了细作,这是你的失责,你如今该做的事补救,其余的无需多管。”楚岸说道。
“可是这位兄弟昨夜救了我的命,我必须管到底。况且,王爷也没有权力随意拿人,你必须拿出证据来。”左千翔说道。秦如墨一听,方知自己昨夜救的人是左千翔,不觉翻了个白眼。这一切都让楚岸看在了眼里。
“左副将若要证据当然可以,你可以问问你的救命恩人。”楚岸笑道,故意忽视了秦如墨投来的杀人的眼光。
“扣就扣吧,要杀要剐,随你便。”秦如墨视死如归的说。
“你的命是我救的,自然是随我的便。”楚岸仍居笑说道。
“两位将军,前帐议事。”楚岸见秦如墨确实气急,便不再多言,他此来还有正事要议,至于眼前人的事得先放一放,这样大胆的言语行为,倒叫他想起一个人来。
“来人,将此帐严加看管,若是里面的人跑了,所有人军法处置。”楚岸离去,留得秦如墨在帐中直跺脚,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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