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有几分白衣卿相的意思,莫聪这个名字也有些玄妙。做事迅疾稳沉,王大人果然是慧眼识英雄啊。”风弋清赞叹道。
“月朗,你可看出些什么来了?”风弋清转向明月朗问道。
“这卷宗内一一记录了安宁宫宫人的死亡时间和死亡形态,这些与我当日所见无异,倒是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如今的问题是到底是何人下的毒,又为何独独只对秦皇后的安宁宫下手,而且事出时间如此蹊跷,绝对不是巧合。”明月朗将自己的疑问一一提出。
“不是巧合?你是说有人知道那天我们有行动,所以先我们一步动手?但这样做的目的为何,难道只是为了给离王安上弑兄屠宫的罪名?”风弋清所说也并非空穴来风,楚胤的自杀,安宁宫人禽俱灭,这些已经让京中许多人议论纷纷,说楚离弑兄屠宫的自然也不在少数。
“或许,但我总觉得更像是有人在隐藏什么,不想让我们发现。”明月朗说出了自己的猜想,当时各宫宫人都在,唯独没有安宁宫的宫人,而就在他排除了所有宫人之后,安宁宫却出事了,难道有人知道他在追查当年之事,所以才灭了口,那么安宁宫中一定有人与当年之事有关。
“隐藏?”风弋清不解。
“从时间上来看,这并不是一种慢性毒,而毒发时已经是在离王拿到圣旨之后,所以他们并不可能在之前就知道你们的行动。而且当时秦将军带了护卫将各宫为主,下毒之人要么是能在皇宫中来去自如的高手,要么就是安宁宫宫中的人。”明月朗分析道。
“可是安宁宫此次是灭宫之祸,几乎无人生还,又会是谁会有怎样的秘密需要牺牲这么多人的生命了?”风弋清不寒而栗,她到底是个来自现代的文明人,还见不惯这样冷酷血腥的画面,这样也太惨绝人寰了些。
“不,还有一个人活着,或许她就是这场惨案的关键。”明月朗语气骤冷的说道。
“你是说秦氏,可是她当时不也是中毒颇深,只有一息尚存吗?”风弋清问道。
“这卷宗上说,秦氏在第二日就醒来了,向刑部官员描述了当时的情景。当时正是午膳时分,她因为受了些风寒所以没有去参见风菲菲进宫的宴席,想必这些你都知道。”明月朗说道。
“嗯,当时她本该出席的,作为皇后她应该接受风菲菲的朝拜,这样风菲菲才算是后宫之人,但那日秦氏确实因病没有出席。”风弋清回忆道。
“也就是午膳之后,她觉得有些不适,而后便见着身边的宫人一个个倒地不起,而且嘴角还都挂着诡异的微笑,好像很享受似的。她觉得有些害怕,便出了房门道园中来,发现所有宫人都是这般死状,而后自己也渐觉体力不支便倒下来,之后就不省人事了。”明月朗向风弋清转述秦氏的说辞。
“但这只是她的一面之词,且她也不曾说明是否宫中有可疑之人出现,而且毒是下在井中的,但是宫中之人用膳时间并不同意,由上及下是有不同时间的,那下毒之人如何能保证所有人能咋一瞬之间死亡?”风弋清也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所以,我想单独见见秦氏,听听她怎么说。”明月看着风弋清说道,他并不知道此时秦芙身在何处。
“如今我咋府中养伤,这事我也知之甚少,所以我才要进宫查看清楚,等我问了秦氏所在之处在安排你过去,可好?”风弋清说道。
“也好,此事不急。”明月朗喝了口茶清了清口,如今他反而不着急追查下去,他只怕风弋清过于心急反而又伤了自己。
“嗯,那好吧,我就先进宫了,小晚,准备一下吧。”风弋清向小晚吩咐道。明月朗也告辞退出了清苑,也出了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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