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说什么来什么,酒吞下一秒就掀开了布帘走进来,强势地坐在了萤草身边的椅子上。
他也懂得了不能凭空出现在人类面前,刚刚是出现在店铺附近的小巷里,然后才走出来的。
酒吞今天没有穿平时的浴衣,而是一身贴身剪裁的、很规矩的现代服装。
“酒吞大人,你去哪了?”萤草捏着鼻子,蹭着椅子往远离他的方向挪了挪,“好重的脂粉味道……”
从女人堆里出来的吧。
酒吞拿起丸子的手顿了一下,又放回了原位,自己把外套脱掉,扔到对面妖狐的脸上后,这才拿起丸子塞进嘴里。
“我去和茨木参加了一场宴会。”他顺手扯了扯领带,把脖颈处的空间散开,明显的喉结随着他说话的动作而上下滑动。“宿醉了一晚,现在才醒过来。”
妖狐一把拽下衣服,压着眉头,还算是顾忌到萤草在场,没有发作。
这个酒吞童子,从千年前就在占据着萤草身边的位置。每次想到以前总会对他带着恐惧心情的萤草,转眼就对他露出花一样的笑容,就实在是让他恨得牙痒痒。
不过,现在的状态也算是比以前好很多了。
至少她没有再向以前那样抵触他的接近,这就足够让他惊喜了。
想到这,妖狐就觉得心里那口不上不下的气缓缓消散。
总要循序渐进才行呢。
而另一边的萤草,则是捧起茶杯呷饮着。
看来是参加完宴会,连衣服都没脱就睡觉了呢。
怪不得身上还有一股酒气。
不过,宿醉的话,会觉得头很痛吧?
萤草看了看周围。
店里现在没什么人,零星几个顾客也都没注意到他们这个角落。
她趁着这个机会,把茶杯放回桌上,抬起双手按在酒吞的太阳穴上,一边输送妖力一边轻轻揉着。
用治愈之光的话,虽然会很快好起来,但是发出的绿光是无法掩盖的,引人耳目就不太好了。
“有舒服一点吗?”她问。
酒吞半弯着身子,眼神深邃的看着她,良久,才浅浅地勾了个笑容。
“有。”他凑上去亲了亲萤草的唇,“作为报答,过段时间我就让你也舒服一下吧?”
酒吞又往前凑了凑,若即若离地贴在她的耳垂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低喃:“……只有我们两个。我,和你…萤火虫。”
听到他那暗示性快要爆表的话,萤草刷的一下红了脸。
她如触电般缩回了手,又往边上远离了一些,这才故作不在意道:“酒吞大人刚醒来,还没吃早饭吧?快吃吧,这里还有很多丸子呢!”
“呵……”酒吞也不在意,反正都开始开窍了,多等一会和少等一会都无所谓。
他百来年都熬过来了,还会在乎这几年?
他心情甚好地吃着丸子,虽然甜腻的口感他不喜欢,但此刻还蛮符合他的心境的。
就在快吃完的时候,萤草突然感觉到了什么在接近。
并不是妖怪,而是和她绿之王的能量体系相同的,同等级的某个王。
但是,说到东京……好像就只有一位王权者吧。
她把竹签放在一边,抬头看过去,目光正好和那个走进来的蓝色头发的眼镜男子相对。
“……宗像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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