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梁语嫣更怜悯“小白兔”了。
这时,她才开口,比起白大帅的“老兔子急了咬人”要镇定得多:“少帅,可不是我故意摔小少爷,是大帅一见面,不问缘由,就说我三天没挨打了,要打我板子。所以我才跑的,一不小心跌……进您温暖的怀抱里了。”
大妮儿噗嗤一笑,赶忙地捂住嘴巴,偷偷地朝她竖个大拇指。
李婆子呆滞,这是矜持高贵的阮姨太太?
巧儿面露沉思。
白少潼在梁语嫣怀里咧开了小嘴巴。
白大帅不可置信地指着梁语嫣,瞠目结舌:“儿子,她,她,她,她调戏你!太不知廉耻了!必须浸猪笼,必须沉塘!”
随即马上怒火冲天,“她还颠倒黑白!老子哪有说……”
“好了!”白颂年打断他的话,眉目清冷,“大帅,晚饭还没吃吧?汤姨太太在等您。阮氏自有我教导她。”
白大帅噎住,吹胡子瞪眼睛:“你怎么教导她?是打板子么?不打板子老子可不干!”
“汤姨太太犯错,我可没叫您打她的板子。”白颂年不轻不重地顶回去,轻哼一声,“如果您越俎代庖,代替我管教我的女人,我不介意在您的女人犯错的时候,帮上一帮,免得劳动您亲自动手了!”
许是想起那年四位姨太太的惨案,白大帅气呼呼地甩手就走,边走边骂道:“反了天了!儿子竟敢威胁老子,明天老子就登报,跟你这个小兔崽子解除父子关系……”
说着说着,他哼起了戏文。
梁语嫣:“……”果然,上行下效,白大帅是这个调调,他那群小老婆们也是这个调调。
汤景翠除外。
……
“站着干什么,还不进来,等着我请你?”
目送白大帅的背影消失,白颂年冷冷地丢下一句话,率先迈入门内。
梁语嫣回过神,忙跟在后面。
白颂年,似乎在生气?她有些忐忑。
这时,白颂年又转过身。
她突然紧张起来,抬头望着他,目光一接触到他的视线便面红耳赤,躲躲闪闪地移开双眼,心脏噗通噗通,跟下饺子似的,闹腾个不停。
白颂年却没说什么,而是把白少潼从她怀里抱走。
她松口气,却也莫名地失落。
“你今天怎么了?为什么不见你祖父?”白颂年将小男孩放在地上,让他自己走,侧过头,低眸问道。
白少潼不敢不回答,结结巴巴道:“祖父,祖父他抓到我干坏事,我怕他说出来。”
他忐忑不安地低头绞手指,想到父亲平时的教诲,连忙放下手,端端正正站好,像个受训的小兵。
梁语嫣又是好笑,又是心疼。
白少潼太过早熟了,而且没什么同龄的小伙伴,所以他总是模仿身边的长辈,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小小年纪就有模有样,也不知道他观察了别人多久,模仿了多久,把这些习惯都刻在了骨子里。
“你干了什么坏事?”白颂年严厉地问道。
白少潼小身板打了个哆嗦,紧紧抿着小嘴巴,不愿意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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