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南风刚下了二楼楼梯,天字号房间里便走出一锦衣华服男子,气派尊贵,面容俊朗,尤其是那一双桃花眼,分外勾人魂魄,来人正是刚才天字号房里踢翻小几的 老鼠--司马囧。
敢骂爷是老鼠!你们几个且给爷等着!说罢这句话,便匆匆跑下了楼。
四人摇了摇头,表情颇是无奈。
她说要给他当妈,他不生气,气咱们说他是老鼠?
她说他将来娶个男人,他不生气,气咱们说他是老鼠?
她说他取得男人和一条狗私奔了,他不生气,气咱们说他是老鼠?
分明是他花银子包了场子,求着爷几个把她约了来,他躲着不出来也就罢了,不谢谢咱几个也就罢了,居然他还生气,气咱们说他是老鼠?
四人你一言,我一语,发泄着心中的不愉,表情却有些莫名的低落。不知为了人还是为了那个故事。
贾南风出了南风楼,一个人走着,依旧只穿了一件棉袄子,没有黑貂披风的遮挡,似乎还真有那么一点冷。贾南风望着西边西下的夕阳,突然间觉得少了司马囧的陪伴,心中好像缺了一块儿角似的。
司马囧一直静静地跟在贾南风身后,看着她那单薄的小棉袄子,心中愤愤,颇是恨铁不成钢:受了多少回冷冻了,怎么就记多穿衣服呢?现在的司马囧还不明白一个理:总有人给你递衣服,你哪里会醒得冬日的寒冷呢?
司马囧正在犹豫着要不要把披风丢给她,便听到贾南风对着夕阳吟了一句:一朝负气成今日,四海无人对夕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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