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有脚步声靠近,我转身就看见穿着一身绿色的少女,编着两个麻花辫,穿的十分单薄,所以我下意识问一句,“你是人是鬼?”
她眨了眨眼,“应该是人……吧。”
我倒吸了口气,得了,遇上个比我还奇怪的人,没法交流了!
“你们要进来休息一下吗?”说着,她走上前,我才发现她的背后还背着一个小竹筐,天山采药?我跟着她走进屋中,她指了指柜子上的开水瓶说,“里面有热水,你们可以喝点,暖暖身子。”
我跺跺脚,抖掉身上的水珠,留措一展家庭主妇的风范,倒起水来,喝了一小口水,我就把杯子放到一边了,不合胃口啊。我安静的坐在一边看着忙着捣药的少女,骚包天使已经过去搭讪了,我们只用等待。
片刻后。
“她叫施青萝,我已经向她表明了我们的身份,我认为你们最好直接交流,因为……”
“她知道自己是错乱因素啦!”哎哟,这是咋了,怎么老是遇到这些知道自己设定的人,这还怎么展示我的聪明过人,机智灵敏?
骚包天使摊手耸肩,看来要姑奶奶我亲自出马不可了。
“施姑娘啊,你……这错综复杂的身世是咋回事?”
施青萝摇晃着两条长至腰部的麻花辫,托腮思考了一阵,措好词后才说,“我是个活死人,本应该在另一个空间死掉的,但是行刑那天一道雷把我劈过来了,我在这里已经生活了五十年,和我一起待在这里的人走了一轮又一轮,可是我并没有衰老一丝一毫,我曾经从一个小坡上滚下来,受了点皮外伤,可是一眨眼的功夫身体就已经好了,我好像不会死,不会受伤。”
她的模样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年纪,说道雷的时候,恍然间让我想起了五十年前外公也是一道雷过来的,很有可能施青萝和外婆是一个地方的人,可又是什么原因让她活了这么久,不老不死,而且从外公到我,一直都没有注意到她,甚至观测梦都梦不到。
“那你知道天蚕令吗?”
“冰雪覆盖的宝藏?”
我皱眉,她知道的东西似乎太多了,如果常年待在这里,是如何得知的呢?
见我不语,她又连忙解释起来,“我知道观测者、猎捕者和维护者,也知道天蚕令,但这些都是一位老先生告诉我的,我不便向你们透露他的身份,但是他绝对不会害人。”
她牵着绿色的长裙,转个了圈,笑着说,“这就是你们要找的天蚕令。”
活死人的体质让施青萝早就无法感受冰冷和炎热,她连伤痛都不知道。施青萝告诉我们,五十年前她刚到这里,是那位老先生安排她在这里生活,并且将天蚕令交给她,让她妥善保管,天蚕令可以掩盖她周身空间扭曲的气息,嘱咐她,日后倘若有观测者需要天蚕令来维护空间,她必须交出来。现在是因为时间久远,空间又大部分遭到损坏,再加上我已经身处天山,感知能力已经发挥到最高,所以天蚕令并没有完全的保住她的气息。
“我已经多活了五十年,有过不同的生活,已经很知足了,我会把天蚕令交给你们的。”
还没来得急让我说句话,她已经转身进了木屋最里面的一件小房,说是要把天蚕令脱下来。
我踱步在屋子里,炉子上还热着汤药,空气中也飘散着草药的味道,让人有些神志不清。
我站稳脚步,抬头看已经走到门口的温孤爵,“她是不是在撒谎?”
温孤爵点头,我大步冲到小房间门口,一把推开门,什么人都没有。这间房间里没有窗户,没有侧门,是个密闭的房间,她从哪里逃出去了呢?
“这是怎么回事?”留措走到我身侧诧异问我。
“她才说过她不会受伤不会死亡,可是今天我们来的不凑巧,她正好在做汤药。我想在我们来之前已经有人找过来了,而且他们之间可能进行了激烈的打斗,施青萝受伤了,天蚕令现在已经不能保护她了,所以她一定会受伤。她受伤后就躲到了这间屋子里,天蚕令可能确实是她的裙子,但不是今天穿的这条,我对她的裙子可一点感应都没有。”
温孤爵也走了过来,表情平淡,我就猜到了,他肯定一开始就在怀疑施青萝。
“温先生又是为什么怀疑她呢?”
“这里有其他猎捕者的味道,杀气。”
“这个木屋应该也不是她的,她对这里很不熟悉,当时她让我们喝点热水,可是我喝到的是温凉的水,汤药是热的,证明她离开了一小段时间,可水是凉的,就说明原主人离开了太久,她是中途进来的。”
吴花果踢了踢一旁的竹筐,语气嫌弃极了,“她背的箩筐啊……一股粪土的味道。”
“空气清新剂是后来喷的,就是为了掩盖别的味道。”我想了想,如果是要掩盖味道,到底是要掩盖什么的味道呢?
“是猎捕者的血腥味,她把人藏到这里了。”温孤爵走进小房间,蹲下身,敲了敲木地板,是空的。
“她胆子不小嘛,来来来,大家把这地板给撬了!”
我招呼着众人撬地板,留措一个爆栗又敲下来了。
给读者的话:
qaq能发出来吗,我完全就是躺枪的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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