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折的整齐的裙子抖开，只见是一条橘红色的毛织裙，与她被淋湿的那一条裙子咋看下颇为相似。

“什么牌子的？”霍思瑶翻了翻裙子却找不到挂牌。

苏婷斜瞰了她一眼，没好气的出声，“我看那裙子挺好看的，你还找什么牌子，我看你也就只认得香奈儿，巴宝莉，普拉达那几个奢侈品牌。”井底之蛙，最后这个形容词苏婷倒是掌握了分寸，没说出来。

“程文惜，你的腰有事？”火药味颇浓的空间里，顾司恒突然横空而出这一句，三个女人不约而同地朝他看去。

“哦……那天，那天在可西里不小心摔的。”程文惜欲言又止地看着顾司恒，一副隐忍并且痛着的表情，天知道她装了这半天的可怜蛋就是要给这关键人物看的呀。

“下次小心点。” 顾司恒看着她，语气一贯平淡的道。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许只是用来缓和气氛的虚晃一招，却让程文惜顿时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连忙回答，“是的顾先生，我以后会小心看路的。”

“好了好了，文惜都负伤了也道歉赔礼了，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苏婷从后面走上前来，她身高1米7，加上穿着8寸的高跟鞋显然比在场女士高上一等，手搭在身高1米65程文惜的肩膀上毫不费力。

“文惜我们走。”她这边对程文惜说完，转头便对顾司衡道，“司衡，如果你要抛下工作去送她，我无话可说。”

她话语中用了一个“她”来代替霍思瑶的名字，不指名道姓却比指名道姓地说出来更叫人难堪。

“苏婷。”顾司衡略沉吟，终于松口道，“我让张伯来接思瑶。”

苏婷缓的停下脚步，程文惜可以感到她放在自己右肩上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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