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先前你不是也看过了吗?”小大看着小二。
“嗯,好像看过。”
“有谁进来过了?”王德才看着两个儿子。
“没有,绝对没有,门和窗户都关得好好的。”两个儿子头摇得象拨浪鼓:“就是猫也没有进来”
这一家三口你看我我看你,身子开始哆嗦。
“难道……“王德才看了一眼那一截白色的衣服。
“爹,你不要吓我们。”小大小二往门口退。
“怕个球,你们两个胆小鬼。”王德才骂道。
“爹,我们害怕。”
“害怕个球,小大你去叫人来。”王德才话刚说完,小大小二转身就走。
“小二你这个小兔崽子,你先陪爹一下呀,等人来了你再走呀。”王德才见两个儿子跑了,自己也赶紧出去了。
王家人都起来了,包括左邻右舍。
王德章老婆被两个女儿搀扶着,一边走一边骂:“这个死鬼,以前老是三天两头不回家,去迎春园快活,死了都还舍不得,还要吓唬人!”
就在王家人乱作一团的时候,一条黑影从王家的屋顶跃下,消失在夜色之中。
那是曾超,他点昏守灵的小大小二,仔细检查了一遍王德章的尸体。
虽然从尸体上没有得到什么收获,和曾超以前判断的被人摁在水里闷死的症状是吻合的,但是他也知道了一个消息,王德章经常去迎春园。
王德章和老鸨是什么关系?老鸨临终前说的王应该不会是王德章,因为王德章死在了老鸨的前面,那么二者究竟有没有关系呢?
王德章虽然五十来岁,但在县城也算是一个角色,和风韵犹存的老鸨搞到一起不是没有可能。要查明他们的关系,只有去迎春园走一趟了。
老鸨死了,迎春园里有些冷清。
门口也没有女子拉客调笑了。
由于老鸨的死不是正常死亡,自然就在人们的心里留下了一丝恐怖。
曾超衣着华丽,摇着折扇,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人呢,怎么没有人?”曾超进去居然没有人招呼,他假装生气大呼小叫。反正别人也认不出他,他精心打扮了的,这回不是歪鼻裂嘴,而是风度翩翩的富家公子哥。
“这位公子,有失远迎,望祺见谅。”一位花枝招展的女子迎了过来,挽住曾超的手臂。
“嗯,好,美人!”曾超用折扇勾了一下女子的下巴,“给爷准备一个包间,你就好好陪陪爷。”
“好的!”女子将曾超领到二楼一间房间,然后叫人备上酒菜。
曾超皱了一下眉,喝了一口酒,问道:“素闻迎春园是庆丰县第一青楼,热闹非凡,怎么今日如此冷清?”
女子的脸色一下就阴郁起来:“公子不是本地人吧,迎春园出事了。”女子看看窗外,低低的说道。
“哦,我今日刚到庆丰,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曾超睁大眼睛,假装一无所知。
“我们妈妈被人杀死了。”女子竟然抽泣起来。
曾超端起的酒杯掉在了桌子上,嘴微张,让人的感觉就是很吃惊的样子。
“怎么会被人杀了呢?是有仇家,还是情杀?”曾超好奇的问。
“谁知道呀?”女子给曾超斟满酒:“妈妈在县城也是一号人物,仇家嘛没有听说过。”
“那他平时和什么人来往密切呢?”曾超再次发问。
女子看他一眼,说道:“公子为什么对此事如此关心,莫非是官家的人。”
“你看我象官家之人吗?”曾超见女子起疑,抬手捏了一下女子脸蛋:“我是好奇,随便问几句,以后和兄弟们茶余饭后又可以笑谈笑谈。”
女子没有再怀疑。
曾超继续说道:“你们青楼的女子多半因男女感情纠葛而起祸端,不知道这位妈妈平时都和什么人来往呀?”
“妈妈平时就在院里,也少出门,一般人也入不得她的眼睛。”女子想了想:“听说她只是和一个叫二爷的有些往来。”
“二爷!”曾超一愣,随即问道:“想必能入得了妈妈眼睛的二爷一定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了。”
曾超知道,老鸨一般都是出色的交际花,虽然三教九流的钱都会赚,但是自己接待的都是一些有点身份地位的人物。
“我也是听人说起,也没有见过二爷,只是知道他出手阔绰,是一个有钱人。”
曾超不禁暗自思索,以女子对这二爷的描述,会不会此人就在目前跟他有所牵连的人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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