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大叫一声,蹬蹬蹬后退数步,再看鼻梁已经折断,脸上已经开花。
“是谁?赶紧出来受死!”另一个黑衣人连忙钢刀护身,如临大敌。
地上只有一只鞋子,别无它物。
好一会儿,就见神龛动了动,从下面钻出一个五短身材,尖嘴猴腮的男人,伸伸懒腰,揉揉眼睛:“我说你们要不要人睡觉呀,半夜三更的干什么呀?”
绣娘,小妹,曾安都大吃一惊,他们三个人一直在大殿里面,这个人是怎么进来的,他们全然不知。
“你是什么人?”鼻梁折断之人说话瓮声瓮气,虽然痛苦,但是丝毫不敢懈怠。
“过路之人,大哥,你们没有看见外面下雨吗,我只是进来躲躲雨,你看你们,想进来躲躲雨就进来,何必动刀动枪,看吓着这老大爷和小妹妹。”
那人轻描淡写的说完,低头捡起鞋子,冲曾安一挥手:“老人家,天晚了,你们该休息去了,这间大殿就让我们三个休息,你们去里屋。”
所有人都明白此人的意思,要救绣娘他们三个,于是曾安连忙推绣娘小妹进了里屋。
两个黑衣人对视一眼,互相点点头,举刀同时扑向那人。
那人正弯腰穿鞋子,没有想到二人会向自己下杀手,连忙一跃身行,跃上房梁。
“我说你们两个讲理不,打扰了我睡觉不说,还要和我打架,看来今天晚上我这觉是睡不成了,那就陪你们玩玩。”
两个黑衣人见那人身手,就知道又是一位高手,递了一个眼色,一人扑向那人,一人扑向里屋。因为他们此行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杀曾安三人。
“休得伤害无辜!”那人两只鞋子脱手,分别击向两个黑衣人,黑衣人赶紧挥刀抵挡,才没有受伤。
再看那人手一抖动,手上已经多了一把长剑,剑光霍霍,击向二人。
“哎哟!”二人惨叫连连,飞出大殿,身上已经多了好几个窟窿。
那人也跃下房梁,找到鞋子穿上,然后出得大殿,两个黑衣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那人飞身跃上围墙,刚走了两步,就听得一声暴喝,掌风如排山倒海般袭来,围墙坍塌,那人也飞出几丈远,摔在地上不省人事。
里屋的绣娘三人本来就浑身瑟瑟发抖,面如土色,听到这惊天动地的墙倾楫摧之声,更是心惊肉跳。
“嫂子,妹妹,安伯!”是曾超的声音响了起来。
“哥回来了!”小妹第一个站起来冲出去,看见曾超,一把抱住曾超:“哥!”然后泣不成声。
“有人要杀我们。”曾安说道。
“二叔,你没有事吧?”虽然依然惊魂未定,绣娘还是先到先关心曾超。
“我没事。”曾超说道:“现在没事了,坏人已经被我收拾了。”
曾超几人随即来到院子,院子里面一个人脸朝地下躺着,一动不动。曾安将他翻过身了,随即惊讶万分:“怎么会是他?”
“安伯,你认识?”曾超连忙问。
曾安将刚才的事情讲了一遍,曾超连忙将此人抱到屋中,运动真气为他疗伤。不久,那人吐出几口黑血,悠悠醒来。
“义士,请恕在下刚才冒昧,误伤义士,请你海涵!”曾超抱拳,诚恳的道歉。
“是你刚才伤了我?”那人看着曾超,满是惊讶之色。
曾超点点头,“正是在下,我以为你是伤害我家人的凶手······义士不要见怪。”
“没事,没事。”那人摆摆手:“兄弟你身手如此了得,令我十分佩服!”那人眼睛里不但没有责怪,反而是欣喜羡慕之意。
“不知兄台尊姓大名,因何夜宿在本庙?”曾超知道,这个年代奇人异事太多了。
“我时千路过山神庙,下雨了,就进来躲躲雨,也没有想惊扰你们。”
“你说你是时千?”曾超睁大了眼睛。
“是呀!”
“梁上君子。”曾超面色惊异,双手指着梁上比划着。
那人不好意思的笑笑,然后说道:“我时千只偷那种有钱有势为富不仁之人,穷人却是分毫不取。”
“鼓上蚤时千!”曾超眼睛一亮,抓住那人的手臂:“你可知道水泊梁山?”
那人,应该叫做时千,一脸茫然的看着曾超说道:“我家背后倒是有一座山梁,不过没有名字,不知道兄弟你说的水泊梁山在哪里?还有什么是鼓上蚤?”
曾超马上意识到自己失态,连忙松了手,知道自己搞岔了,他们哪里知道什么水泊梁山什么鼓上蚤时千,此时千非彼时迁,只是同名罢了。
“兄台,在下曾超,多谢兄台搭救嫂子妹妹及安伯之恩。”曾超抱拳施礼。
时千跳将起来,睁大眼睛看着曾超:“兄弟,你说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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