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听到英萍这样说,岑漪笙反倒有些紧张。她望了望坐在沙发上的顾延霆和田璃,前者重新张开了报纸,后者仍在滤茶,大约已是第三遍。
她把水杯随手放在一旁的桌案上,转身上楼。
顾子期的房间并没有亮灯,但浴室外发光的玻璃灯告诉岑漪笙,他或许在洗澡。
走近之后,能隐约听到稀松地水流声。
看来她来的不是时候,她站在浴室门外徘徊了好一会儿,然后朝里卧走去。
自从那件事之后,顾子期的听力变得格外好,尤其他卧室的地板是木质的,若不脱鞋,对于踩上去的声音格外敏感。
发觉到卧室有人穿鞋走进来,他按下水龙头的开关,在浴室柜子里取了一条白色的干净毛巾,胡乱的擦着头发,另一只手去拉浴室门的门柄。
温热的水汽,随着浴室门的敞开,一齐朝外涌出,带着些许水汽香氛。
白净的毛巾从头上滑落至肩膀,他伸手拢了拢仍滴着水珠的发,望向屋内的身影。
室内的灯虽未开,他却大约能辨认的出来人,但他仍是伸手按下墙壁上的灯掣。
一瞬间的光亮有些刺眼,岑漪笙眯了眯眼,遂望向站在灯掣前的顾子期。
他居然裹着浴巾,就这样走了出来。
岑漪笙不由自主的张大了嘴,愣愣的望着,样子看起来或许有些滑稽。
顾子期瞥了她一眼,大步走过去,越过她,径直走向自己的衣橱。
这样的被无视,让岑漪笙有一瞬间的清醒。他居然就这样淡淡的望了她一眼,然后当她不存在般的去做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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