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青天白昼,陶莫蕊有了生活目标,起得倍早,连冬儿夏儿都难以相信,自家主子居然也有这么勤快的时候。( )
起来梳洗完毕,陶某手拿毛笔,坐到圆木桌前,桌上摊一张白纸,就开始陷入了无限思考当中。
说起来要开店,不是那么简单的,首先碍于她的身份,不能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张罗,她必须做那个暗中老板娘!其次,不用权不用势,一个女子在古代想要凭自己是很难做好的。那么,她需要点什么重要因素使得二者俱全?
在古代呆那么久,算起来她认识的人就几个,去哪找人帮忙去?蒙多和雅贯都不知道联系方式,胡芊芊恨不得弄死她,薄情王爷,噗!她想都不会想!
一坐就到了午膳时间,吃完饭,陶莫蕊本打算接着开发自己的大脑,收拾好东西出去的冬儿很快跑了回来。
“咚咚”的声音熟悉得都能算准她再过几秒出现在门框里,果然,两秒后小丫鬟气喘吁吁的冲进来,口齿不清:“主子,王爷叫您过去。在客堂里,六王爷也在。”
放下手里的毛笔,陶莫蕊不太明白怎么突然就叫她了,微微蹙眉,起身往大堂方向走去。
两丫鬟跟在她后面,也觉忐忑不安。莫不是主子犯了什么错?
疾步走到客堂的院子里,看清堂内人时,陶莫蕊愣了,旋即换上得体的笑,步子也变为莲步,细细往客堂里移。
冬儿和夏儿亦是,停在院子里半天都没跟上自家主子。
那,那不是前些时日遇见的美男子吗?怎么会和王爷坐在一起?难不成他是六王爷?!主子看来不知是福是祸啊~在她们还转不过弯来之际,陶莫蕊已经进了客堂。
项雅贯用收敛了不少的不羁目光看她,项珞泽用冰冷不明情绪的星眸注视她,两个眼神,不论哪个,都让这个立在客堂正中央的人儿吃不消。
先不埋怨雅贯这厮不告诉她他的身份,她想的是,项雅贯来这的目的,给项珞泽说了些什么?说到那个份上了?亦或是,其实项雅贯什么都没说。可是要什么都没说,项珞泽平白无故叫她来干嘛?
暂且静观其变,陶莫蕊屈膝行了个礼:“臣妾参见王爷,参见六王爷。”
“恩,坐吧。”
项珞泽淡淡道,转头看向项雅贯。
皇弟说自己这治贪污的妙招跟陶王妃有关,他倒要看看如何个有关法!
见陶莫蕊坐下,项雅贯便笑,一身洁白不染俗世:“王妃可还记得臣弟?”
“记得,怎么不记得?”陶莫蕊答,王妃的大方娴熟全写在脸上。
现在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们两认识,应该没什么的,还是再看看。
“今日臣弟与四哥商讨贪污之事,不由提起了你,当真是忘不了你那日的慷慨言论,特地找你来再说说,再给给建议。”
项雅贯举杯轻啜了一口茶,如实表达自己的初衷,表明他来不是为了为难她。
可说的人是一个意思,听的人就是另一个意思了。
陶莫蕊暗自把项雅贯诅咒了个遍,她依稀记得那日她坐在项雅贯对面一手支着头一手拿着筷子轻敲桌面,懒懒散散,翘脚说开心了还踢一下,完全没一个王妃的样子。现在要她再把那日的话说一遍,不明摆着来拆台,说她本来面目不是如此的吗?
无名指指尖轻敲着椅子的扶手,她装作悠闲压下心里的慌乱,笑得端庄:“六王爷,多谢夸奖了,我乃女流之辈,哪敢关公面前耍大刀啊?”
一唱一对,看在项珞泽眼中,似是认识了很久。只是王妃以往向来不爱出门,是如何认识的?难不成,偷情的谣言还是言之有据的?
嘴角泛起暴风雨前的宁静微笑,他接过陶莫蕊的话:“也不妨,刚才老六给我说的观点确实可行,你且再说些来听听。”
这是要两兄弟约好一起来拆穿她吗?
漫不经心的观察了下项珞泽和项雅贯的眼神,陶莫蕊发现不对啊,一个是期待一个是探究,完全不像约好的样子。
“王爷,臣妾才疏学浅,实在是说不出来了。”
不管是不是约好了,她还是闭口什么都不说,面子于她来说没那么重要,命才是最重要的,怕说多了反而中了人的圈套。她现下还没养活自己的能力,不能被休了。
人不肯说,项珞泽也不勉强,项雅贯则是一脸失望,他们又开始谈自己的事,但不让陶莫蕊回避。
整个过程无非就是些抑扬顿挫的叹贪官无道,也没说什么,怪不得不让她回避。
陶某一面听着,一面要打呵欠,今个起的太早,还没午睡呢,就被叫来听“牢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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