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好像...还有老鼠在,记得在书架里面还有老鼠药的。请记住本站的网址:。”
“给我等一下啦!老鼠药对人没用!”
“哎呀,黑老鼠居然自己走出来了,连老鼠药也不需要了呢。”
“哎,是误会啊,今天不是来偷东西的,只是稍微来查一些东西。”
“都偷偷进来了,还说不是偷东西?”
“那也稍微不同,只是来偷偷地查东西。”
“果然...还是需要猫。”
“猫?”
“把偷偷潜入的老鼠---狠狠地赶走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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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我认输啦帕琪!”
一番恶斗之后金sè的魔法使垂头丧气地把帽檐一拉,不过对面的提不起劲的魔女似乎对她这一套并不感冒。
或者说早已见怪不怪,因为并不是第一次了,这只黑白老鼠往往在装作认输之后却在下一瞬间提起事先悄悄打包好的魔导书一炮轰穿墙壁消失在天际,这让身为失主的帕秋莉不得不防。
不过今天似乎与往ri有所出入,至少眼前的雾雨魔理沙还未如以往那般。
七曜的魔女默不作声地盯着眼前的少女,静待她下一步的举动。
“你也差不多应该注意到了,外面那些妖气。”
“妖气?外面那些像雾一样的东西么?”
“对啊对啊!就是那些把幻想乡包裹起来的妖气哦!这一次的异变就是它啦da☆ze!”眼见终于说到点子上的雾雨魔理沙抛过来一个星星眼,同时对着她翘起了大拇指。
“异变?”
“从前阵子开始幻想乡里的大家就马不停蹄地举办一场又一场宴会哦,离下一次的宴会已经只剩两天了,得在那之前揪出异变幕后的元凶啦da☆ze!”
“不是挺好的么?宴会。”
七曜的魔女对此也有说耳闻,不过仅限于自家的女仆长偶尔的叨念,似乎蕾米已经参与过前几次博丽神社举行的宴会了。
“虽,虽然看上去蛮不错的啦,但是大家并不是在自已的意志下聚在一起这一点怎么说都让人觉得不舒服呢,总之,被人cāo纵的感觉什么的最讨厌了!”
“哦。”帕秋莉淡淡地应了一声。
“那种冷淡的反应是怎么回事啊......”魔理沙一阵脱力。
“就是我知道了的意思。”
“哎哎?那也就是说......”闻到一丝转机气息的魔理沙立马抬起头,目光火热地看向眼前的家里蹲魔女。
“这次的异变与我们红魔馆无关,所以你就不用再在这里鬼鬼祟祟的了黑白老鼠。”
“话是这么说,但是......”魔理沙不死心道。
“接下来,我会堂堂正正地调查,老鼠就乖乖地回去。”帕秋莉一挥手,转过身去拿起桌上的魔导书。
“可恶,打算一个人独自调查吗?我不会让你逞心如意的!”
“这次的异变光凭老鼠是解决不了的,况且我也没有阻止你继续调查的意思,只不过,你的话,动作最好还是快点,我想其他感兴趣的人应该已经掺和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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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魔法的图书馆里,有一间多年接触不到阳光的昏暗房间。
在这里,夏天冬天,白天晚上,都不会有什么变化。
对于保存了很久的书籍来说,带来活力的阳光和外面的书籍就是毒药。
是的,就好像,住在这个屋子里的主人一样。
幻想乡第一百一十九季的天来得异常的晚,以至于今年赏花的时间都比往年要短得多。
赏花时的宴会也一样。
本应是这样。
宴会从赏花时开始就一直持续着。
宴会举行的次数这样刚刚好,大家都在这样想。
“的确,好像是这样的。”
帕秋莉思考着。
要是有更多的资料就好了。
但是,魔导书基本上不会大量生产。
那是因为,全部的书都是手写的。
在这地下的图书馆里,由帕秋莉亲手撰写的魔导书也不少。
魔导书,就是用手写的方式,这样一点一点地补完的。
魔女最不缺少的便是时间,因为在舍弃人类身份成为魔女之后,她的时间就已经被定格了,不管过去多久,她的容貌都不会发生任何变化,直到死去为止。
这一点,是身为普通魔法使的雾雨魔理沙所不能及的。
魔女和魔法使原本就是两个不同的物种,尽管都能使用魔法,但前者却早已不是人类。
魔理沙会成长,但她却不会,若是真要较真地算算的话,她恐怕也早已过了老nǎinǎi的年纪了。
但即使这样,在这幻想乡里,她也只能算是小辈而已。
想到这里,七曜的魔女嘴角不禁浮现起一丝笑意,对于这次异变的黑幕,心里也大致上有了底。
不出意外又是某个极为古老的家伙弄出来的闹剧,既然是那样的话,就去找那几个老家伙问问好了,毕竟幻想乡里年纪最大的人也就那么几个。
“如果我是你的话,就不会在八云紫面前提‘老’这个字眼儿。”
一声轻笑从背后传来,话音里透着无法归足于恶意的嘲弄。
帕秋莉觉得那听起来像极了看见小孩犯傻而无动于衷的大人,偷着乐。
“麻烦你下次记得走门,这里毕竟是我卧室。”她放下手中的魔道书,转过身去,冲着那抹紫sè冷冷地回道。
她可没有无中生事或是故意找对方的茬儿,这个昏暗的房间一直以来都被她当做卧室与书房同时使用。
“抱歉,人上了年纪就懒得走路了,门也一样。”对方轻描淡写地摆摆手,月白的和服袖摆飘摇。“虽说地下室里长时间不见阳光,但这一股霉味儿你也呆得下去?”
“呆不下去的话你可以立马走人...嗯?”话说到一半的帕秋莉吸了吸鼻子,刚刚她在不经意间嗅到了一丝原本不属于这间图书馆中的气息。“哪来的酒味?”
“看来还是藏不住啊,不过也对,美酒不怕巷深,古人诚不欺。”
一个造型古怪的葫芦被摆在了帕秋莉面前,先前闻到过的醇厚酒香此刻便从中幽幽传来。
帕秋莉吸了吸鼻子,常年呆在地下室里与咖啡红茶为伴饮食清淡的她一时之间被这酒味刺激得有些受不了。
“老师,整整一个冬天不见人你就是跑去收刮这美酒去了吗?上次入冬之前也是,非但没有留下来一阵子,反倒给我扔了个包袱过来。”帕秋莉恼火道。
也无怪这七曜的魔女火大成这样,因为眼前这个不靠谱的老师总是隔一阵子就消失然后又在某个奇怪的时间点上突然冒出来顺带甩给她一大堆奇奇怪怪的麻烦事。
比如去年秋天时扔进红魔馆的那个外来人,红魔馆的现任执事。
“诺蕾姬,原来你一直都是带着这样的有sè眼镜来看我的吗?老师会伤心的哦,抽泣抽泣~。”
“不,我一直认为老师你的心是苏德合造的,坚固而极具进攻xing。”帕秋莉扶了扶并不存在的眼镜正sè道,“而且那种说出口来的‘抽泣’您不觉得害羞么?连身为学生的我听见了都会觉得丢脸哦。”
“嘛嘛,那是因为你还年轻所以脸皮子薄,有些事情还没能看淡,”那人收起那副和袖掩面的假哭,转而换上一副让人看了之后怎么都生不起气来的神情----欣慰而慈爱的笑容眯着眼注视着自己的学生。“况且你这丫头刚变成魔女那会儿不也是一副‘要报复社会’的模样么?现在不也安安心心地宅在图书馆里醉心研究了。”
“那是因为看见老师那副不正经的样子而对自己的未来产生了深切的忧虑感,不得已之下才做出的让步。”
“放下心中那份执念是一件非常高尚的事情,所以你应该为自己百年前的决定感到自豪。”
那你呢......
在那一刻帕秋莉很想这样询问自己的老师,但在说出口前的最后关头很知趣地将话咽回了肚子里。
身为学徒的她比任何人都要了解自己的老师,也比任何人都清楚眼前这个大和抚子那温婉的浅笑下隐藏着的不为人知的逆鳞。
所以帕秋莉非常理智地转换了话题。
“十六夜君在冬天的时候被我特地支去了人间之里,冷泉悦在不久后也有联系我打听有关十六夜君的消息......之后发生的一切都如老师当初交代的那般无二。”七曜的魔女简洁地汇报着那既定的事实,原本在人里血夜发生的隔天她便将一切信息都整理完毕了,只不过需要汇报的主直到现在才出现,所以那时只能不了了之。“冷泉悦变回了妖怪,现在在风见幽香的花店里。”
“嗯嗯,我知道的。”
“老师果然已经知道了么?”心中并不感到意外的帕秋莉轻声应道并随后想起了另一件先前在意的事情,“对了老师,学生一直都有个问题。”
“风见幽香?”
“是的...”再次被正中靶心的帕秋莉略微颔首,“学生不明白为什么身为大妖怪的四季鲜花之主会那么巧合地出现在那场事件的前夕,不管是在您给学生的提点里还是妖怪贤者的剧本里应该都没有她的戏份才对。”
“...那个啊,其实你不用在意的诺蕾姬。”
“哈?”帕秋莉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的老师什么时候变成这样随便的人了?在这种问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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